是很心痛？”

“畜、畜生……”

裴顺琨喘息不过来，艰涩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我是畜生，你是什么？你连畜生都不如……反正你都要死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吗？我根本不叫陆子烨，我真正的名字，叫做方海洋！”

露出恶劣的笑，陆子烨眼中却是一丝笑意全无，冰冷念出三个字。

而裴顺琨则是像听到了最恐怖的话，瞳孔不断收缩，呼吸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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