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板这是在外面憋了多少天啊?”向添泽笑着问。
“我憋了多少天你不是最清楚吗?”
盛怀远气息不稳地说:“你难道不想要?”
向添泽当然想要,他也是个正常的人,一周没开荤,身体早就忍不住了。
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神智却始终保持清明。
向添泽抓住盛怀远越来越向下的手,小声说道:“去洗澡。”
盛怀远不满,“早上才洗过,一会儿做完再洗好不好?”
“去洗澡!”向添泽语气坚决。
盛怀远有些扫兴,但看到红着眼睛的向添泽,他心脏一紧,狠狠亲了怀里人一口,然后快速地钻进来了浴室。
盛怀远以为向添泽的眼睛是因为忍受欲望才变红的,实际上那是向添泽早上哭红的。
理了理凌乱的睡袍,向添泽从床头柜里翻了几个套套出来。
他和盛怀远已经很久不用套套了,但以后就要注意了,毕竟盛怀远脏了,他可是很惜命的。
开始的时候盛怀远对向添泽手里的套套很抗拒,他不喜欢隔着一层东西的感觉。
但向添泽很坚持,大有不戴就滚的意思,箭在弦上盛怀远没坚持多久就妥协了。
进入的瞬间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原因却天差地别。
同床异梦应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