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乐子,他年少有为,位高权重,要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少年没有?盯上这个老家伙就是因为校园里看苏老师自命清高一副极有风骨的样子,忍不住羞辱磋磨这种文人一番,甚至没有把苏老师的死活放在心上,毕竟从他进入部队到现在,死在他手里的人命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
他以为自己就是把苏老师当个玩意儿,可当他亲眼看到苏老师一头撞向围墙时,心跳像是突然停了,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心慌如海啸潮涌般朝他袭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害怕和懊悔的情绪,旁边的警卫调笑着和他说这犯人还有一口气在,是不是直接放开狼犬让狼犬把他奸死算了。
他当时回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警卫呼倒在地,随后就是兵荒马乱的送到最好的医院进行治疗,直到确认苏老师没有生命危险了,吊着的那口气才算是喘匀了。
怕这老家伙再想不开自杀,他给他穿上束缚衣,给他戴上口撑,杜绝一切能自杀的可能性。
原先爱若珍宝的狼犬现在看来却满是厌烦,怕苏老师再看到这条狼犬彻底崩溃,索性让人把它处决掉。
靳子骁隐约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爱情这两个字如此可笑,他和苏老师绝对不是这两个字能够囊括的,爱一个人是想让他开心快乐,笑看他飞的更高,可他只想死死的把苏老师捏在自己的手心里,让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他恐怖的独占欲甚至要求苏老师拉屎排泄吃饭睡觉都要由他一手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病态,知道自己会让苏老师绝望痛苦,但是他就是如此自私,这辈子,苏老师只能和自己共沉沦,如果他能接受那么最好,若是他不能接受,那便只能一辈子痛苦的和自己在一起。
他专门去不夜天请教火凤凰,火凤凰请了不夜天最好的调教师教他怎样把控人心,怎样让一个正常人变成性奴,怎样让人心甘情愿的待在自己的身边。
斯德哥尔摩,靳子骁觉得自己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爱人,首先要砍掉对方的所有社交,这对他来说太容易不过,一味地伤害只会让对方绝望自杀,所以大棒加甜枣的组合才是驭奴的绝招。
靳子骁觉得他该给苏老师一点希望,所以他想到了保外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