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差点又尿出来。
这里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所有人都能羞辱他,没有人会帮他,张良抿着嘴,眼中蓄满了泪水却不敢哭出声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肖飞身边,他的几把翘挺挺的立着,好像在宣告所有人,他是个只要被羞辱就会兴奋的变态。
张良伸出手来,轻轻去拽肖飞的胳膊,肖飞的胳膊上也布满了伤痕,小逼到大臂都坚硬又充满了力量,这些伤疤好像图腾一样,让张良心里满是敬畏和崇拜,他看着自己就算已经饱胀的快要爆炸的下体也细瘦的可怜,不由更加自惭形秽。
肖飞扭头看张良,在监狱外面,这种又瘦又小的男人从来不在他的视线之内,也永远不会和他有相识的机会,他看不起这种瘦小又孱弱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好像要被这个男人牵扯住心情。
当张良被所有人挤兑羞辱的脸色青白,眼中含泪的时候,他就有种想要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现在他能感觉到对方握住他胳膊的手指颤抖,比女人还要胆小,还没有血性,可却比女人还要能挑起他的怜惜。
张良轻轻扯着肖飞的胳膊,把沾满了香皂沫的鸡巴抵在他的小臂上,耸动着屁股上下移动,细腻的泡沫顺着他几把的走向涂满了肖飞的小臂。
很快他几把上的泡沫就没有了,张良只能再次把香皂贴在他的龟头上摩擦,就这样反复着一遍遍以自己的鸡巴为媒介伺候着肖飞。
众人看了一会儿便也腻了,老老实实洗自己的澡。
而张良擦到肖飞后背的时候已然情动,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和坚硬温热的体温都让他血液蒸腾,脑袋像喝了酒一样醉醺醺的,他的鸡巴在对方腰背上摩擦着,已经分不清润滑的是泡沫还是马眼中分泌出的淫水,他甚至伸出手搂住肖飞的腰,不停把鸡巴贴在对方的皮肤上,屁股转着圈的挤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好似自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