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软穴。
容絮不得章法,越摸越难受,靠在船壁上哭得满脸泪痕。
他去捉顾映柳的手,又被他躲开。
少年没了办法,用小穴去够他的肉棒。
“唔……”顾映柳几乎是在一瞬间闷哼出声。
他飞速压住少年的腰,缓缓抵进高热窒息的最深处,甬洞里面的褶皱层层贴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棒上,让他的尾椎骨都泛着麻。
容絮被锁在他的怀里,双腿踢蹬着试图缓解被破开的痛楚。
穴口的软肉被硕大的肉柱撑到发白,困难地张合着,媚肉蠕动着试图挤出让它难受的异物。
长。
太长了。
顾映柳的肉棒和他俊秀的面容完全不同,狰狞地拓开他紧闭的蚌肉,往里重重地压出鲜嫩的汁水,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
少年被顶到身体蜷起,眼角泛泪。
肉棒烫得他无心思考,敏感点被翻来覆去碾平。
他被捅得大口喘着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像是被甩到岸上的鱼。
少年贴在舱壁上,听着外头热闹的丝竹声和摇晃的水声,不安极了。
“映柳……呜……往外再……划点,不要……和他们一起……呜……”
顾映柳此时怎么停得下来?
他亲着少年布满泪痕的脸,胯下动作不停,“别怕。”
小舟在湖面静静漂着,大家都关注着画舫比赛,除了状元郎。
他是风月场里过来的,一眼就瞧出了舟中人在做什么。
能让顾映柳如此孟浪,必不是等闲人。
紧接着,他就见小舟里伸出一只幼嫩的玉足,骨肉匀停,脚趾粉润,肉掌蜷成弓状,极好把玩的模样。
玉足的主人显然是被顾映柳肏得快高潮了,足背紧绷着,上面布满了新鲜的吻痕,斑驳交错,可想他被玩得有多狠。
他看得下身一硬,若是顾映柳玩腻了,给他尝尝滋味就好了。
小舟里,容絮泄了身。
他哭得没了力气,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像只饿晕了的猫。
顾映柳还在亲他的脖颈,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臀肉,肉棒也没歇着,一下又一下往宫口捣弄。
他要被肏坏了。
“你……快点……呜……”
小舟被颠得摇晃,容絮吓得搂住了青年,连带着花穴也往他的方向送。
“骗子……说带我出来玩……呜呜……”
顾映柳亲了亲他的唇,“小絮儿没玩吗?”
“不是……这种。”
“嗯,臣喜欢玩这种。”
容絮要被气哭了。
青年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软垫上,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顺着背沟一路往下,咬在他的臀肉间。
他被咬得臀肉发酸,想往前爬又惊觉这是在小船上,只得耐着青年的啃咬。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触碰都能让他颤抖不止,何况是这样的逗弄。
软穴滴滴答答淌着水,被汗水浸透的黑发沾在背上,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他的臀肉被掰开,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菊穴上,来回拨弄着细细的绒毛。
容絮哭得更厉害了。
小船上根本没地方躲!
顾映柳肯定是故意的!
“你就会……嗝……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了……呜……”
顾映柳专心地享受着美味,反正小絮儿也不会真舍得罚他。
他强势分开少年的腿,将肉棒抵进少年的菊穴内,手指抠挖着少年女穴的敏感点。
容絮被插得腰肢一塌,跪在垫子上任由青年欺负。
他哪里受得了这等前后夹击的刺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顾映柳怕他虚脱,时不时给他喂水,还怕他肚子饿,将糕点掰碎了送到他嘴里……
容絮被气饱了。
他肯定早就打着这个主意,才把小船造成这样的。
一个时辰后,容絮终于哭来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他的花穴和后庭里被灌满了精液,稍稍一动,白浊就跟着往下淌,黏黏腻腻,不舒服极了。
那边,状元郎也终于等来了顾映柳休息的时候。
他的眼前总浮现过那只白腻的玉足,此时不打听清楚,下次就不一定能遇见了。
顾映柳可是君后,与他偷情颇有顾忌,自己正当红,模样虽比顾映柳差些,但他可时常陪伴,难道不比冒着杀头的风险跟着顾映柳强些?
“顾公子可愿上船一叙?”状元郎朝小船问道,“船上有热水可供使用。”
容絮瞪大了眼,他们被发现了!
“都怪你!”
顾映柳哄着他,“是臣的错,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定不会被发现了。
顾映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