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嘎吱作响。
容絮羞得面红耳赤,守门的士兵会听见的。
他被顶得吐着舌头,额头的热汗滴在木桌之上,整张脸涨红一片,瞧起来可怜极了。
在把少年蹂躏成一滩水之后,顾映柳终于大发慈悲,快速抽动欲根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
射精的过程异常漫长,身下的少年被钉在桌案上抽搐不止,两条踢蹬的腿也停了下来,无力地垂在地面。
顾映柳抱着被肏得双目失神的少年,让士兵将温水放在屏风外。
肉刃抽出媚肉的时候发出啵的声响,白浊顺着少年的腿心蜿蜒到脚踝,滴落在地上。
他将少年放置在水中,由于没有玉势堵着的缘故,白浊顺着花穴流到了木盆里,清澈的水液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顾映柳伸出手指掏着少年的白浊,指腹划过少年的敏感点。
这对容絮而言无异于另一场甜蜜的酷刑。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积蓄了一整晚的淫液被青年掏出来,畅快得嘴唇都在抖。
同时敏感的媚肉被青年的指腹按压,娇嫩的凸起又不甘寂寞地往青年的手指贴,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顾映柳可由不得他如此,“沐浴。”
他强势分开少年的腿,抽动手指按压着本就酸软不堪的媚肉。
容絮快被折磨疯了。
他坐在盆里,哭得抽抽搭搭,“……呜呜……小絮儿……不想……要……呜呜呜嗝……不想要……宝宝了……”
他会被顾映柳肏坏掉。
顾映柳的眼神阴鸷得吓人。
容絮瞧着青年的神色,下意识止住了声音,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随即哭得更加大声,“就不想……要……嗝……你打我啊……”
顾映柳无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打你……”
容絮扁嘴:“你昨晚就打了。”
顾映柳:“那不一样。”
容絮:“一样。”
顾映柳:“那小絮儿是想我现在用昨晚的方式再打你两下?是吗?”
容絮吓得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顾映柳抱起他,依旧熟稔地给他擦身穿衣,喂完早膳后拍着他入睡,自己简单擦洗后出了营帐。
楼车的模型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他得去验收了。
-
顾映柳走往军帐处理事物。
夏日的早晨,营帐外的木头沾上晨露,静静地立着。
顾映柳和同僚打了几声招呼,就掀开帘子进了军帐。
想要一个月攻下盛京城,要做的准备绝对不仅限于楼车。
盛京城经历过无数次战火,城墙修葺得高耸而坚固,想要攻下必定得各方面入手。
顾映柳蘸墨写下羌族王子的名字,拓木随。
按照他的推断,拓木随和霍澄私底下应该订立了某种协议,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拓木随佯装战败企图获得赔偿的财物,还是霍澄本可以一举歼灭却留着他们不杀企图以战养兵。
不管是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该试试,好好利用这枚棋子。
拓木随的为人他有所耳闻,敏感多疑,曾经因为侍女给他端的热水里沾上两片叶子,便怀疑对方有异心直接斩杀。
顾映柳使用了南阳特质的南陵墨,模仿霍澄的笔迹与口吻给拓木随写信。
吾乃霍澄,给你写信实逼不得已,君主容絮困我于盛京,不能出。如今黎朝兵将皆调至盛京城下,盼君急救。
顾映柳写完之后查看几遍都没觉得有问题,又给信纸熏上摄政王容昔最爱的百花香,封入竹筒中。
他依照相同的方法做了三份,才放下竹筒。
“贺岭。”顾映柳唤道。
“在。”暗狼卫首领贺岭立刻现身在军帐中等候指示。
“将这三封信递送给拓木随,”顾映柳垂眸,“先用骑马送至边境,再用半饿的鸽子带着信件飞往拓木随的营地。”
“是,大人。”贺岭半跪在地毯上接过三枚竹筒,准备告退离开。
顾映柳叫住了他,“从盛京城里面绑一个人出来,能做到吗?”
“如果暗卫不多,可以在不惊动敌人的条件下将人绑出来。”贺岭回道。
“可以惊动敌人,也可以不必保证他的安危,”顾映柳望着墙上的地图,“我非常惦念我的那位弟弟,他在城中我着实难安,请你务必将他带出来。”
贺岭犹疑半瞬,但还是应了下来。
“尽快。”顾映柳挥了挥手让贺岭退出去,又转身同离羌族不远的郡县军备将议事。
不大的军帐内登时聚集起一堆人。
顾映柳环视一圈,“我叫你们过来,是有事情相商。”
众人对视一眼又低下头,他们可不会觉得面前这个青年人软弱可欺,说是有事相商,怕不是要他们去做冲城楼的炮灰。
顾映柳知道他们这些将领心中的小九九,无非是冲先锋的事情别人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