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
肉棒硬得发疼,女穴瘙痒难耐,连带着菊穴里面的神经都被感染,渴望被进入。
容絮以为自己还能算个正人君子,如今才知柳下惠是真的难当。
他都想压住顾映柳,肏进他的菊穴里面去。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顾映柳太可怜了,他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帝就去欺负顾映柳,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容絮完全忘记这个吻是顾映柳主动的事,完全陷入他想上顾映柳这件事的自责里。
“唔……呜呜……”
容絮推开顾映柳,短暂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真不知道顾映柳的肺活量是怎么练的,他望尘莫及。
“映柳,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忍不住很正常,”容絮抹了把脸,他刚才也差点没把持住,“……忍不住也要先忍着,知道吗?”
“嗯。”
容絮清醒之后,彻底把上顾映柳的事情甩出脑海。
不只是以后顾映柳的攻会找他麻烦,而是他想到一件尤其关乎男性尊严的事情。
少年深呼吸两口气,握住顾映柳的分身,轻柔地套弄着,马眼处流出浊白,炙热的温度让他掌心濡湿。
顾映柳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白皙脸颊被情欲染成粉,瞧着香艳极了。
容絮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地给顾映柳撸动欲根。
闭上眼睛后,手掌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欲根凸起的狰狞,和肉棒随着心脏鼓动的感知。
蓬勃。
热切。
好似能融化掉所有。
“在弄的时候,可以缓缓捏一下囊袋……”容絮闭着眼摸索着青年囊袋的位置。
少年微趴着套弄他的欲根,耳廓和脸颊红透,鲜嫩又惹人怜爱。
更何况他的手还不安分地在他的下身摸索,指尖触及的腿根和下腹被带起一串电流,窜得顾映柳的头皮都要炸开。
如果世上真有酷刑,无异于此。
顾映柳咬着后槽牙,全身的感知都凝聚于一点,即将射精的饱胀感像是初春迫不及待顶出土的嫩芽,压抑着,积蓄着力量,等待得见天光的时刻。
精液灌射而出。
容絮没来得及准备,衣摆处被沾染不少浓精,连着露出的脚掌也被沾上浊白的液体。
烛火跃动,床幔低垂。
顾映柳的眼神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如果数月前有人和他说,他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舔别人的脚趾,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得了失心疯。
现在他就想把小絮儿全身上下舔个遍,翻来覆去,至死方休。
“没事的,我换一件就好。”容絮以为顾映柳的沉默是在懊恼他弄脏了自己的中衣。
顾映柳靠在容絮的肩头,胸中的猛兽在嚎叫。
他想把容絮全身上下都弄脏,每个洞都灌满他的气息,像禽兽一样圈禁属于自己的领土。
少年身上的甜桃香气让顾映柳冷静下来。
他不能重蹈覆辙。
母亲和他说过,喜欢一朵花,要时不时记得给它浇水,春天的时候就会开出繁茂的花朵,恨一朵花,就把它连根拔起,剪去根茎,插在瓶中,不过几日,便会衰败枯萎。
他想小絮儿每年春天都开花。
顾映柳压制住颤栗的左臂,他可以等的,他能等的,“我去拿中衣。”
容絮乖乖坐在梨花木床里等顾映柳拿中衣,一拿便是两刻钟,等得容絮有点想打瞌睡。
少年换好衣衫,继续给顾映柳讲解生理知识。
容絮回顾了一下《亵玩病美人》中顾映柳被日的描写,三位攻没有一个做润滑的,显然都是生理课没学好。
不提前做润滑的话,顾映柳得多疼。
少年特意和顾映柳隔开一小段距离,青年身上的菖蒲香气实在太勾人,撩得人心慌意乱。
“开始之前呢,最好要有前戏,”容絮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对方不做前戏,你要提出来……”
“春宫图,为何是龙阳版本?”顾映柳诧异,以他对小絮儿的了解,不应该直接断定他喜欢同性。
“啊?……啊!”容絮暗恨,自己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现在顾映柳和三位攻没有一点感情进展,现在说不定还没确定性取向呢……
“先学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容絮嗫嚅着说道,明显底气不足。
“嗯。”
顾映柳点头,他会好好学的,第一,要做前戏。
“等情动之后,方可插入,插入的时候要用脂膏润滑,不然会很疼的。”
“如何判定情动?”
容絮的老师生涯碰到前所未有的难题,他总不能和顾映柳说等你被压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同情地望了顾映柳一眼,毕竟没有人天生就想做受的吧?
少年拍了拍顾映柳的肩膀,“对方说要的时候,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