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即将射精的时候,打开了软管上的夹子。
牛奶瞬间从膀胱里喷涌而出,沿着竹管又流回了水囊里,被迫排尿的快感刺激的李玄君浑身发抖,射精的渴望被排泄的快感代替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放尿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胸膛像虾背一样拱起,后方的小穴也死死夹紧了里面含着的东西,韩运也他肠道的刺激下舒爽的射了进去。
爱人的痛苦和扭曲的高潮才是最令韩运着迷的,李玄君颤抖的身体就像传说中的妖精,吸干了韩运身上的精气。
一场情事过后,韩运有些气喘,他爱怜的亲吻着李玄君被泪水浸润的脸颊,李玄君的阴茎还含着竹管,水囊中偶尔传来一点点水声,那是李玄君身体的牛奶还没放干净。
韩运拔掉竹管上连着的水囊,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从翠绿的管口流了出来,就像是刚射完一样。韩运拿手指擦了擦管口,将手上沾的一点牛奶送到李玄君微涨嘴里,笑道:“尝尝自己的东西,我看夫人这么爽,不如以后都让夫人这样射出来好了。”
怀里的人似乎已经累急,蹭了蹭他的脖颈,听到这种非人的言论也一言不发。
韩运跟李玄君在这陌生的府邸中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韩运将李玄君留在房里,独自去找周金元。
“周兄,之前韩某说的事儿可考虑清楚了?”,韩运也不跟他啰嗦,进来就开门见山。他之前跟周金元提议帮他调教奴隶,想借此打听到受害人的下落,却屡屡被周金元糊弄过去,今天再没有进展,李玄君就要提着剑过来亲自“审问”了。
“韩兄何必着急啊~”,周金元照旧拖延着,“韩兄只管在这里住着,难道周某还会问韩兄要住宿费不成?”
韩运冷哼一声:“韩某从不吃嗟来之食,既然周兄不信任我,那韩某就此告辞,日后有缘再见!”
周金元见韩运真的要走,连忙拉住他,“韩兄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
周金元确实不信任韩运,毕竟韩运是见过柳长街的人,他被柳长街搜了两次家,不得不防。但是他又实在不舍得放韩运走,几番踌躇,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拉着韩运走到了书房,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到,“养奴隶这事儿在夜国是要杀头的,我今日让你看到的东西,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告诉他人。”
韩运知道这人终于要给他看真东西了,他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
周金元在地上敲了敲,只听地下一阵响动,一块石板慢慢的降了下去,露出了一条密道。
韩运知道真相就在这密道之下,这下应该不用李玄君亲自动手了。
数日之后。
熟悉的山头,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石头。韩运依然坐在上次的那块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看眼前的二人打架。虽然这柳长街功夫确实了得,但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些招架不住,韩运便知道他输了。
剩下的,不过是为了报答李玄君查案的恩情,在咬牙坚持。
韩运看着李玄君凌厉又力携千斤的攻势,一举一动都迅猛有力,跟在他怀里的玉奴仿佛是两个人。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安心当自己的皇后,果然是色令智昏吗?
这场比试并没有持续太久,柳长街到底还是弃剑求饶了,李玄君砰的一声把大剑立在地上,他头上出了些薄汗,却依然精神奕奕,开怀一笑,朝柳长街伸手:“柳兄快请起,今日打的痛快,柳兄神隐捕快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柳长街看着伸手要扶自己的爽朗青年,莫名想起了在客栈第一次见面时,这人被堵着嘴坐在床上的样子。他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也许不是自己能想明白的,想不明白,便不想。他拉着伸过来的那只手站起了身。
三人在这山头就此别过,柳长街有自己的案子,而另外两人有自己旅途。来时是三个人,分别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剑客,一个捕快,和一口棺材。
柳长街看着那背着棺材离开的背影,心道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