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那正在绷紧的身体突然被这一挠痒的泄了力气,只有头还垂在双臂间扭动,带着一头的墨发在地毯上来回拖动,仿佛是金鱼的尾巴。
李玄君的挣扎和痛苦正是这两人的的下酒菜,韩运趁着媚药的药效还未尽,再次往他身体里塞了壶酒。他和周金元聊着奴隶的玩法,不知不觉间已经用李玄君的身体温了七八壶酒。
用到最后,李玄君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冰凉,媚药虽然还在起作用,却无法再让他的身体升温,他就像一堆燃尽的木炭,再也无法产生热量。像一个死物一样,静静的和竹竿绑在一起,连口水都忘了咽,口涎已经倒流了一脸。只是那根阴茎依然硬着,龟头上的小嘴张合,淫水已经流满了茎身,除了韩运偶尔摸上一把一玩一玩,再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从头到尾都只能在空中颤抖。
亭中的两人已经喝的坐都坐不住,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周金元的已经按着身下的小倌又来了一发,空气中弥漫的精液的腥臭味。
韩运靠着李玄君的身体,一手摸着他沾满口水的脸,双眼迷离的睁着,也喝的有些醉了。
最后还是周府的下人们将两人扶回房,因为韩运没有吩咐,他们也没敢动那个奴隶,直接抬着架子将李玄君抬到了韩运住的客房里。
韩运到了屋里反而又清醒了一些,他没有立刻将李玄君解开,反而觉得好不容易绑的这么好看,不用一用实在可惜,早把自己打了李玄君两巴掌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他解开了李玄君跪着的双腿,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在两边支撑好,拔掉他小穴中含着的酒壶木塞,将自己的硬挺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这肠道已经温了好几壶酒,没有之前灼热的快感,反而比韩运的阴茎还要凉,原本总是热切涌过来包裹他的肠肉也毫无动静。
韩运插了几下感觉自己在肏一个死物,但是他眼下也不管这么多,只要肏的人是李玄君,就算凉的跟冰疙瘩一样,他也能在冰疙瘩里射出来。
他眯着眼忘情的肏着架子的肉洞,却没发现身下了李玄君已经睁开了眼,就在他几个挺身准备射在洞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天地翻转,待他明白过来,已经被李玄君压在了身下。
“啊,夫人,你醒了···”
韩运还没感觉到李玄君的不对劲,刚刚就差一下,他就要射出来了,此时被压着,也抱着李玄君冰凉的身体不停的磨蹭,像个发情的大狗一般,企图在李玄君身上蹭出来。
李玄君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韩运,叹了口气,本来还想收拾他,此时又有些心软。虽然他知道韩运所作所为是为了换取周金元的信任,但是用他的身体温酒给别人喝,还当着那人面扇他巴掌,还是让李玄君心里憋着一口气。
李玄君将韩运的头按在自己跨间,他被韩运喂了媚药,已经硬了大半天,此时插进韩运喉中,终于有了些舒爽。他的阴茎长时间被束缚着,已经变短了许多,就算此时可以自由的胀大,也只能插到韩运喉口的地方。
韩运被他按着头,跑也跑不掉,只能被迫被他肏着喉咙,下半身却不老实的蹭着床铺。
李玄君那里本来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此时被韩运因为干呕而收缩的喉咙伺候着,没几下就射到韩运嘴里。韩运裹着李玄君软下来的东西,砸吧了几下嘴就将喉口的粘稠咽了下去,他磨蹭着的下半身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泄了出来。
“夫人···不要···不要生气。”,韩运嘴里含着李玄君的东西,还记得不能把嘴合上,模模糊糊的用鼻音说话。他忘了李玄君为什么生气,但是他却用身体感受到了自己夫人身上不一样的情绪。
李玄君那点郁闷早就跟着精液一起被韩运吃掉了,反正用自己的人还是韩运,就当周金元是条狗,捡了点韩运的剩饭。他将软掉的下体拔出来,亲了亲韩运的脸,将他用被子盖好。
韩运立刻就睡了过去。
只是李玄君现在还是韩运的奴隶,他是不能跟韩运睡在一个床上的,不然被周府的下人看到有些麻烦。
他一脚踹碎那个竹架,把地上那个棺材打开,躺在里面将棺盖合上,在熟悉的黑暗中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