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一样舔了舔他肿起的女蒂,“是我把嫂嫂弄坏了,当然要给嫂嫂揉。”
时谨的眼睛红红的,肿胀的女蒂被席渡的舔得又酸又爽,欺负得他哭出声来。
“呜……”
青年柔韧的舌头拨开他的花缝,挤在他的小口处往里伸,舌头上的细小微粒磨过湿软的内壁,舔得他浑身抽搐。
被侵占的快感将他淹没,浑身感受都集中在身下的小点,被过度使用的花穴还是没能拒绝熟悉的快乐,在青年的玩弄下兴奋得直哭。
屋内响起青年小穴被肏弄出来的水声,咕叽咕叽,伴随着特定的节奏,听得时谨面红耳热。
“嗯……哈——”
他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席渡怎么会如他所愿?
柔韧的唇舌狭小敏感的湿穴里面穿梭,像是性器在捣青年的小穴,舌尖勾住青年内侧的敏感的凸起,搅弄。
时谨的眸底不复之前的清明,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了层薄雾,他没忍住再次叫出声来。
“啊嗯——”
席渡捏着青年的软臀,舌尖在他的小穴里探索,在贴到那牢记在心的小点时,不顾一切地狠狠碾磨着。
那是青年生殖腔的入口。
时谨弓起了腰,额头和肚皮上全是薄汗,生殖腔被持续攻击的感觉让他喘气不止,露出香软的舌尖。
那个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
在克里星,生殖腔的私密程度要比花穴高得多。
情人可以碰小逼,碰腺体,但不能碰生殖腔,那个地方只有结婚的伴侣才能碰。
毕竟克里星的法律如此严苛,要是alpha把omega肚子搞大了却不结婚,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谁也不想做一场爱就给定了终生。
时谨啜泣着,“不要……停下、嗯。”
席渡安抚他道,“不会怀孕。”
时谨的脚趾紧绷着,那是不能怀孕的事吗?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复席渡,青年就又低下头,柔韧的舌头磨着他的生殖腔,不过片刻就磨开一个小口。
生殖腔向青年开放的感觉让他不安极了,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一样。
生殖腔内有许多小蘑菇状的凸起,那里面全是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青年到达失禁一般的高潮。
他舔着青年的小蘑菇,跟它们打着招呼,过不久,他就会用肉棒和他们打招呼。
肏进青年生殖腔这个想法让他全身都沸腾起起来,像是一壶烧开的水。
时谨巨大的快感冲得脑袋都要炸开,那些生殖腔内的神经没有一个不向他传递着兴奋,甚至让他也产生了让席渡肏进去的想法,应该比现在用舌头还要快乐。
他像是一尾被煎来炸去的鱼,不管翻到哪一面都被青年唇舌尖的温度烫伤。
“嗯——”
生殖腔内的小蘑菇一点也经不起挑逗,才拨两下就带着时谨到达高潮。
高潮像是闷雷下的春雨,哗啦下个不停,青年的眼前闪过白光,嗅觉和听觉在此时都褪却。
想抱紧点什么。
小穴里失禁一般涌出淫水,被席渡吞了个一干二净。
“哥哥没进过嫂嫂生殖腔吗?”
时谨没反应过来,大脑根据问题作出了反射性的回答,“没。”
席渡在他的阴唇上亲了下,“哥哥真能忍。”
他两天没肏进生殖腔就想得要命,馋得发慌,哥哥居然能抗住这种诱惑。
他直起身,手指在生殖腔内抠挖了两下,掌下的青年就绷不住昏睡了过去。
席渡抱着他不撒手,“嫂嫂真没用。”
心里因哥哥没肏过青年生殖腔这件事开心得嘴角咧到了耳根。
两天后,时谨终于能下床。
他躺在床上休养的时间里,席渡像是挂在了他身上,动不动就摸摸亲亲,要不是他克制着欲望,时谨觉得自己真要被他肏死在床上。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正巧在这时,他也接到了刑警官的消息,让他去警局领取抑制剂,顺带做个关于地下医院的笔录。
飞梭的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警局门口。
在做完笔录后,刑警官对他说道,“监狱里有个omega想见你,是之前因私自摘除腺体被拘留的omega,你要见吗?”
时谨思考十秒后点了点头。
刑警官把他带到了接见室就离开了。
接见室内窗明几净,机器人守在他要坐的坐位旁边,怕他受到攻击。
时谨看了omega一眼然后落坐,对面的omega看起来相当清秀,眉毛细而弯,神情却有点冷厉。
omega开口说道,“我是安原,你可能不认识我。”
时谨坐在对面没有说话,他确实不认识他。
“星网上有很多人嘲讽你,奚落你,说你有心机,是个贱人,”安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