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摇头。
他有点诧异,席渡居然没追过人?那他的omega情人都是omega先主动的吗?
他不由得再次端详起席渡的脸,眉目含情,鼻梁挺直,一见就能让人心动,确实有让omega追求的资本。
时谨诚恳地建议:“总得试试啊,你不做给他吃,怎么能知道他喜不喜欢?”
“他不喜欢我,”席渡勾起嘴角,放下菜刀,“但我总得试试,不然他又要嫁人了。”
青年看着切成薄片的牛肉片和摆放成条的佐料盘,“后来我又练了四年多,他应该不会觉得难吃了吧。”
时谨不知道怎么安慰席渡,他念书的时候被同学孤立,十多年来就只交了钟温年这一个朋友。
钟温年向来不需要他安慰,只要他在一旁听着就好。
席渊也没有需要他安慰的时候。
时谨思索几秒后开口,“你加油。”
席渡停下动作望了他一眼,眼中翻滚时谨看不懂的情绪,转瞬又将所有的情绪压下。
含笑看着他,“好,我加油。”
时谨被他这句话搅得脸热。
席渡明明比他小,这句话说出来却好像是在哄小孩。
他看着席渡忙碌的动作,掂量后开口,“我能帮什么忙吗?”
“不用,”席渡在拒绝后,顿了两秒又说道,“帮我系下围裙吧,我现在不方便。”
“好。”
时谨打开壁橱,又“嘭”地一声慌忙关上。
围裙是新婚的时候席渊和他一起置办的,全都是情趣用品,胸前两点是镂空的,背后还扎着各式毛绒绒的尾巴。
他嫌围裙太暴露,加上他本来就不太会做饭,一次也没穿过,都忘记这里全是情趣围裙了。
席渡等得有点久,转头问道,“好了吗?”
时谨:“家里的没有围裙了,你稍微等下。”
他转头打开手臂上的光脑,在星网上下了单,不到一分钟,快递就投送到家门口。
时谨疾步走出房间去拿快递。
青年刚走出玄关,席渡就打开了壁橱,眼神落在壁橱内花花绿绿的围裙上,幽黑的眼仁凝集着风暴。
修长的手指将壁橱的锁扣拨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切着食材,脑海中却不可遏制地想象着时谨穿围裙的模样。
他是不是就站在他站过的地方,后臀夹着白绒绒的兔团,两条长腿光裸着,只穿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围裙,素来冷淡的眸子蕴着水光。
哥哥一定会干他的吧!会把他按在料理台上,从后面狠狠地肏他!
肏得他全身的洞都流得淫水,肏得他腿脚无力挣扎不开,肏得他痴痴地叫唤求饶……
席渡的胸口涌上涩意,同时下腹又窜起难以抵挡的渴望。
轻薄的裤料被撑得一个鼓鼓的帐篷,凶恶的欲根似乎要顶出头来,直挺挺地往上冲。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肉棒说道,“你怎么也这么不争气?”
刚将昂扬的欲根平复下去,时谨就在此时进屋了。
时谨拿着围裙进到厨房内,围裙是他随意买的,正常的青色款,套头的搭扣设计。
“你低下头。”
时谨这才发现席渡不知何时已经比他高了半个头,他记得初见席渡的时候,席渡是要比自己矮一些的。
席渡转过身来,乖巧地蹲下。
青年身上的麦穗味道比先前更加浓烈,连时谨这种从来不用香水的人都觉得好闻到极致。
让人想起夏末秋初的麦田,安静又和煦,明烈又灿烂。
时谨举着围裙,这才发现自己和席渡的姿势很奇怪。
青年半蹲在他的身前,好似童话里面的骑士在向他的公主行礼。
他仓促给席渡套上,低声说道,“好了。”
席渡喉头滚动,放慢节奏深呼吸了两下。
他好像闻到了时谨信息素的味道,像冬日的新雪,清洌幽远,难道他的情期要到了?
叫人不由得又想起壁橱间那堆围裙来。
他的声音又暗哑了几分,对时谨提醒道,“后面的扣子。”
“嗯。”
时谨扣上搭扣后,手心已全是汗。
基因深处的力量开始躁动,让他身体发热,手腕无力。
自从席渊离开后,他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是席渡的信息素太霸道,还是他竟然会对丈夫的弟弟产生绮念?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和席渡的信息素匹配度超过了阀值,甚至比他和席渊的匹配度还要高,如果席渡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自己和他待在一块很可能会随时发情。
时谨将自己的想法抛出脑海。
帝国的匹配系统是强制的,只要一成年就会自动进入数据库。
如果他和席渡匹配值高,系统可不会管他是不是席渊的遗孀,自己是不是席渡的嫂嫂,只要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就会强制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