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恐怕,也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了。
沈郁如同一个彻底爆发的神经病,脸色永远阴郁狠戾,再也不见其他表情。
他对做爱的频率也愈发加大,尤其喜欢挑池睿上课的时间,一做便是一个时辰,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把池睿当成发泄的工具,稍有不顺,轻则动辄打骂,重则道具折磨。
那五花八门的道具,池睿在这短短几个月里,算是见到了个遍。
他们做爱的地方也很多,402的教室,天台,甚至厕所的包间里,凡是能让池睿感到羞耻,能让沈郁感到兴奋的,几乎都试了个遍。
尤其是厕所包间,这段时间被试过的次数最多,也是令池睿最为难堪。
狭窄的不足两平米的空间里,沈郁将他压制在隔板上,强迫他听着外边的动静。
外面有着学生的打闹声,老师的咳嗽声,欢声笑语,调侃浑话,应有尽有。
可谁也不知道,在那最里面的那个包间里,还有两人在紧密地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沈郁最喜欢的,就是在人多的时候拼命抽插,暴戾之下,池睿不得不发出难受的呻吟。
后面实在是太疼了。
沈郁从来都不做前戏,哪怕生插猛撞了快一个学期了,后穴也没有任何适应,该疼的也还是疼。
“叫大声点啊,最好让别人都来看看,看看你正在做些什么好事!”
沈郁讥笑着,更加用力地抽插,“你这么骚,那些同学知道吗?那些老师知道吗?还有那个整日里表扬你的年级主任,他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我们要不要去学校广播室,把你叫的声音放给全校都来听听如何?”
幸亏外面已经没人了,可池睿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低到了尘埃里。
后穴还在被深入浅出,性器所带出来的除了精液就是鲜血,润滑着两人交融的部位。
沈郁最后一次深顶,再次将精液射进了池睿的身体里面,随意抽出用纸巾擦了擦,看都没看一眼无力蹲下的池睿,自己爽完便走。
每在这个时候,池睿都要在包间里蹲许久,然后自己颤抖着手清理,最后捂着肚子,装作肚子疼地崴着脚地进去。
久而久之,同学和老师便习以为常,只以为池睿得了什么重病,倒也颇为迁就着他。
而令池睿最不舒服的,还是自己每次进教室时,沈郁戏谑又幸灾乐祸的眼神,有时还故意吹起口哨,挑起班里一片注意。
这种无止境的折磨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转眼天气愈发寒冷,寒假也将如期而至。
池睿为了参加期末考,也是费足了心。
他这个学期旷课太多,虽然有病情作借口,但任课老师的不满自然还是不少,罗丽也多次提醒过他,所以这次考试,池睿绝对不能再旷了。
可沈郁又怎么会让他好过呢?
就算跪着求他,就算一直跪着,沈郁也可以打着游戏,对他在一旁的示弱不管不顾。
最后终于答应了,可条件却是他的整个寒假。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下起了大雪,学校内外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净是一片笑脸嬉闹,欢天喜地被父母接回家,等着寒假与过年。
而池睿的寒假,却要在学校的寝室里面度过。
这就是沈郁的条件,寒假整整十三天,被囚在寝室里面不得出门。
他的手机也被沈郁给没收了,放到了潘石屹那里,一个寒假都不可能再看见。
寝室里面的电卡还能用,所以尽管外面温度低至零下,室内的空调也还是供应着暖气,甚是暖和。
池睿光着身子地蜷缩在被子里,他的全身上下有很多伤痕,即使是很久之前的蜡烛烫伤,也留有痕迹,更别说一些沈郁故意在他皮肉之上掐灭的烟头灼痕了。
从囚禁在宿舍里的第一天起,沈郁就没有提供给他任何衣服。
在沈郁看来,衣服只会妨碍他的发泄,不如不穿。其他原因的话,恐怕只是为了羞辱。
这也总让池睿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个性爱娃娃,或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性奴,被沈郁关在寝室里面,整日整夜没有休止地操弄。
临近除夕,沈郁陪着他的兄弟们出去喝酒,池睿则一个人蜷缩在这个昏暗的宿舍里休息。
刚被发泄完的身体很是虚弱,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池睿的身上又多出了不少伤痕,这也都是沈郁动的手,原因很简单,不过是他提了一句想给母亲和妹妹打个电话提前拜年,就刺激到了沈郁的哪根神经,遭到了虐打。
池睿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飘洋的雪,只觉心里一片哀凉。
电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电断开了,室内温度越来越低,不一会儿,池睿便冷得瑟瑟发抖,却无人问津。
他突然想起和沈郁昨日的性虐里,他绝望得生无可恋,无意识地道了一句,“沈郁,不如我们都去死吧?反正…我们俩早就烂掉了。”
当时的沈郁满眼嘲讽,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