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照亮了本来熄灯昏暗的宿舍。
沈郁将蜡烛放在两床交际的铁栏上,回头望着池睿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是准备自己脱衣服,还是我自己来撕?”
直到此刻,池睿才是真的怕了。
他甚至宁愿被沈郁用皮带抽一晚上,也不想在宿舍里和沈郁做那事。
沈郁看他迟迟没有动静,固定好蜡烛之后,便重新走到了他的面前,亲手褪去了他的校服外套。
被甩在床上时,池睿正面朝上,手腕被铁丝一层一层铐住,然后绑在了床头。
沈郁料池睿不敢叫出声,毕竟旁边就是别的寝室,稍稍一有动静,受辱的还是池睿他自己。
上衣被沈郁掀了上去,露出了那块雪白的肉体。
校裤也被剥落,只余一条藏青色的内裤留在了身上。
沈郁就这么压在了池睿身上,他粗鲁地掐捏着眼前人的腰腹部,留下青紫泛红的痕迹。接着,他拿起一旁的蜡烛,明晃晃的火光就在池睿面前,近得可以让他感受到火光的温度。
液滴顺着倾斜角度下坠,落在了池睿的胸膛上,一滴接着一滴。
高温的灼热烫伤着皮肤,池睿痛得全身发抖,脚趾死死地绷紧,手腕也在不住地乱动,整块皮肤就像被火烧了一样,无比的疼痛。
沈郁对池睿的痛苦视而不见,反而将蜡烛慢慢向下,顺着肚皮,然后到了某处隐私的地方。
液滴流了一路,所到之处皆是痛苦难挨,高温之下,皮肤是那么容易便被烫伤,接着液体凝固,留下一排的痕迹。
最后,连内裤也被褪至膝盖以下,沈郁抚摸着先前被皮带抽出的痕迹,然后将手里的蜡烛倾斜,液体便落在了阴茎之上,痛得池睿满脸冷汗,咬唇压抑。
这痛不欲生的折磨玩了一会,便让沈郁失去了兴致。
蜡烛重新回到了它该有的位置。
沈郁按压着那一滴滴凝固的痕迹,痕迹四周是深红的颜色,明显是被烫伤了。可惜他不为所动,内心毫无波澜。
沈郁掏出性器,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就对准了那个入口,强硬地挤进,生涩的入口根本就容不下沈郁的庞大,强行进去必定会受伤的道理沈郁当然懂,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就是要池睿痛,就是要让池睿终身难忘,给池睿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
池睿痛苦地呜咽,手腕在挣扎之下被铁丝勒得皆是血痕。
他拼命地将身体向后倾,想躲避那个令他痛苦的凶器,可根本无济于事,腰部被沈郁紧紧掐住,没有任何迟疑,性器就这么瞬间捅了进来。
几乎是同时,穴口撕裂的声音伴随着血液的流淌,奏响了这场屈辱性的情爱。
池睿痛得嘴唇都变成了青灰色,沈郁的一点点动作,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可沈郁并没有着急动,他突然提了一句,“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她死在了我当初向你表白的那个晚上。”
池睿涣散着双眸,语气低哑道,“关我什么事情?”
沈郁继续说着,“和你表白失败后,我晚上独自一个人喝酒,得不到你回应的我简直是痛不欲生,就像你现在这般。”
“关我什么事情?”池睿又道。
“后来我醉了,服务员拨通了我妈妈的电话让她来接我,她就在来接我的路上,因为太急,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池睿终于在这一刻,懂得了一切恨意的起源。
他突然露出一抹苦笑,仍然还是那一句——
关我什么事情?
啪的一声脆响…
巴掌狠狠地亲吻了池睿的左脸颊,让池睿瞬间被打得偏过了头去。
“关你什么事情?”沈郁面目狰狞,“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不会独自一人去喝酒喝得不省人事!我妈也不会来接我她也不会出车祸!你还说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池睿简直要笑掉大牙了。
他到底有什么错,又错在哪里?
他只是拒绝了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他错在哪里了?
“沈郁,承认吧,是你自己的错,都是你自己害得你母亲出事的,你只是懦弱,你根本就不愿去承认和你自己有关,所以你就去推卸责任,把责任无理由地怪罪在我的头上。”
沈郁内心最不能提的卑劣就这么赤裸裸地被剖开了。
他不愿面对现实,不愿接受是他自己的错,所以他强行将一切都怪罪到了池睿的头上。
他卑劣至极,懦弱至极。
他的痛苦和自责无力承担,所以他将池睿化作了他迁怒的对象,因为他没有办法,他必须要找个口中来填充心里的怨念,而明明什么也没做的池睿便成了他唯一可以转移仇恨的人。
沈郁将对自己的怨恨转移到了无辜的池睿身上。
这是沈郁不敢去承认的,是他最无能懦弱的表现。
沈郁红着眼眶,狠狠的一个挺进,便让池睿变了脸色,他狠狠地进出着,在鲜血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