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地套在包裹着丝袜的玉足上。香水的花香环绕着我的身体,在空气中弥漫着。
我晃了晃头,耳坠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提起礼服的裙摆走出了衣橱,这时我的胃又开始了抽搐。我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上,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灯光从淡粉色的蕾丝灯罩中流溢出来。然后我合上了厚重的缎子窗帘。我能感受到衬裙跟紧身胸衣、束腰内裤和全罩杯文胸间的摩擦。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劳伦斯女士允许我可以不穿束腹,只用一件白色前扣束腰代替。穿着细高跟鞋碎步向床走去时我能感受到的腰部不自觉的扭动和胸部的晃动,期间尼龙丝袜不停地发出熟悉的“沙沙”声。
我脱下礼服,将它放在四柱大床旁的软垫长椅上,然后坐在床边脱下鞋子。我躺在冷粉色的缎子床褥床单上,拿起装饰着蕾丝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等待混乱的思绪慢慢散去。
我叫蒂姆。本森,性别男,25岁. 我住在一间狭窄的单人套房里,开着一辆
摇摇晃晃的旧汽车,在一个专横的五金店老板手下工作。作为店里最好的理货员和经理助理,我却领着刚刚达到最低标准的薪水。虽然店里会支付加班费,但不提供任何假日工资、牙医险、401K(退休福利计划)以及退休金计划。店里为我们提供的就是这样一个纯粹的多劳多得的计划。我陷在这里哪也去不了,日子飞快而平静地过去。我一直在期盼着更好的未来的来临.
但是现在,我却从头到脚彻里至外地打扮了起来,就像琼。克里弗和唐纳.理德那样,置身于一栋价值数千万美金的宅邸的女性卧房中!混乱的思绪又继续在我的脑中回转起来。我想起了蒂姆,但很难再回忆起与此相关的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困难. 这也许可以部分归因于我受到的“训练”,但我想最主要的还是我每个月都要接受的两次注射以及每天早晨劳伦斯女士拿给我的粉色药片,每天她都会在一旁看着我吞下一粒,然后才满意地离去。我能感受到那些雌激素、那些女性荷尔蒙顺我的血管到达大脑,直接作用在我的思想上,软化它,改造它,强迫我的想法改正,强迫我接受我的新身体以及那个即将陪伴我一生的新身份!思维的混乱让我疲惫不堪,当我努力去思考,去回想过去两年半的生活,去弄懂那些事时,我就仿佛在漂流着一样。之后,我再次想起了那次万圣节前夕的聚会。
是的,那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有人说过,错过一辆公交或者做出一个决定就可以改变一个男人的命运. 我那时正过着烦闷无聊的单身生活,一天一个以前大学里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下周末在市中心一家时髦的俱乐部里会有一场大型的万圣前夕化妆舞会。他说他可以弄到票,他想带着几个伙计一起去,说不定可以在那约到几个女孩,而且我们会向这座城市展现我们的风采。因为没有其它事情可做,这个周末也正好放假,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个晚上我并没有遇见理查德,也就是霍林沃思先生,但是也就是在那个晚上,理查德却看到了我!最终,我困得受不了了,陷入了混乱的睡眠之中。
“你简直就是蒂米女士!”一个女孩一边笑着一边握住我身上旧式连衣裙的褶边,把它掀了起来。“哇!”周围所有的女孩都咯咯笑了起来,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白色尼龙薄纱蕾丝衬裙,以及旧式的那种米黄色带着接合缝的尼龙长袜,在顶部被装饰着白色缎带的金属吊带扣拉得紧紧的。而周围的男人们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红色,他们的目光告诉我也许我的装扮好的有点过头了,我看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50年代家庭主妇!女孩们则继续取笑我的装束,她们猜测在连衣裙的下面是“Y ”形的白色三角裤,套在外面的是廉价商店中的那种粗糙网袜.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穿了全套的女性装束!还有鞋子!本来我准备在旧货店买几双合脚的平底鞋,但是在那里发现了一双带着五寸细跟的漆皮女鞋!但我很快就会明白这是我犯下的另一个错误!
在这之前我己经为我的秘密癖好做了很多练习。除了整套的女性衣物,一同被带到化妆舞会的还有一套女性化的行为举止。这一切都令人那麽的信服,就连我那五尺六的身高和可能有130 磅的体重都可以让人忽略掉。是的,那一晚的气氛和流水般的香槟让我彻底放下了一切防备,那一晚参加那个舞会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挚友”。我的万圣前夕装扮堪称完美!现在我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怎麽把不利影响降到最小。
在笑声和“娘娘腔”的标签中我成功地扮演了我的角色。我所想着的仅仅是“进入角色”。如果你们也做着装扮的话那你们也会去“做正确的事”,我在想法中又补充了一句。但接下来她们开始了近身检查。我的化妆似乎有点太过完美了,她们注意到了我那迷人的人造长指甲,上面被涂成旧式的鲜亮红色。她们还注意到了我的珍珠项链。“这对耳坠是穿耳式的吗?”“不是!”我答道。我戴的假发也看起来跟真的一样。能稍稍把众人的关注从我身上移开的只有源源不断的香槟,以及舞台上的人群和震耳欲聋的乐队,但整个晚上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签下支票买下了最后一巡酒,在向邀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