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屁股上拍上几个巴掌,他让虞美人抽出阴茎,解开阴茎上的束缚后撸动几下,让精液射入一个容器中,然后把它们全部灌进了虞美人的屁股里,虞美人含着属于自己的精液,有些不满地想把它排出来,闻人远却拿了枚肛塞把它稳稳塞住,虞美人便知道了这是不允许他随便排出来的意思。
“好舒服的屁股,下次说不定该给你射点其他东西。”
虞美人则冲着他媚笑:“主人的一切都是我所爱的。”
被晾在一旁的云应悄没声地叹了口气,任凭自己在那里躺尸,体内翻涌的欲望在阴茎抽离后带来少许空虚,但片刻后就一点点舒缓下来,就连前端被紧紧桎梏的疼痛都变得不太明晰,闻人远没再理虞美人,而是解开束缚云应腿部的道具后扯着云应胸前乳环让他从地面上爬起来跪好,又把一枚不大不小的玉势塞进他屁股里,然后拍拍他脸颊:“来,绕着这里爬一圈,玉势不允许掉出来。”
他没有说如果掉出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但云应心知肚明,以闻人远的习惯,如果没说惩罚的话,就说明惩罚已经定好了,并且是他几乎百分之百要面对的,云应夹了夹穴内的玉势,任由闻人远在他身上拴上了更多的绳索,整个身体都互相牵连着,手臂和腿部的动作稍微偏差大上几分,就会扯得胸前一阵剧痛,活动空间只限于伸手将滑出的玉势重新塞回去,往前爬行的脚步大概只比蜗牛快上一些,还几乎步步都会扯到乳头或者阴茎,带来疼痛和快感的混合。
闻人远和虞美人倒是打得火热,闻人远把虞美人按在地上操,虞美人又骚又软的叫声直直传入云应的二中,让他觉得自己穴里又痒了起来,可惜玉势实在是太过滑溜,即使勉强夹住了也不能给他带来半点快乐,只是在偶有顶到腺体时才舒服几分,但也远远比不上被人操弄时,甚至于这样似有似无的存在感更是让他越发渴求。
太难捱了。云应没爬几步,玉势就从穴内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他咬着牙调整自己的姿势,伸手把玉势从地上捞起来,重新塞了回去,但角度似乎有些不太对,玉势的顶端直直顶上了他的腺体,让他一个腿软,跌倒在地上,身上紧致的束缚狠狠一扯,乳环似乎撕拉开已经愈合的伤口,传来了些血腥味。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在乳头被撕扯开伤口时,他的阴茎更勃起了几分。
男性的欲望总是更加难以遮掩的,也是更加诚实的,在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时候,身体已经告诉他:你已经开始爱上疼痛了,就像你曾完全无法理解的“变态”一样。
云应垂着头喘息,继续他被命令的向前爬行的动作,一旁不断交媾的两个人传来的声音不断影响他的思绪,让他完全做不到维持冷静,他听那声音的变化就能感觉到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被反复操弄带来的经验,他甚至无法分辨究竟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被操弄,还是自己的精神也已经被欲望束缚了,又或者说,它们本来就没有区别,只是他给自己勉强留点尊严而找出的借口?
云应机械地调动着自己的身体,听虞美人的呻吟恍惚间甚至以为被操着的是自己,他的阴茎在爬行的这一路上留下一连串的水儿,全是他无法达到高潮而无奈流出的前列腺液,透明地滴落着,不仔细去看甚至会让人以为,那是从他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骚水,不过,说不定真有一部分呢?被操弄得习惯了的肉穴总能轻易分泌出少量的肠液,没有虞美人调笑的那种湿漉漉的量,但在体内蓄积多了,也总能滴落出一些。
这样想着,云应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愈发高涨的欲望在穴内只有一枚滑溜溜的死物的情况下也仍旧不断翻涌,数次到达射精边缘却又被强行制止的痛苦后,终于到达了一次高潮,精液从马眼出缓缓流淌下来,在他所跪的地面下积蓄了一小片的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