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回荡着我凶残的哭嚎,我龇牙咧嘴的大声尖叫,声音震耳欲聋,手腕脱臼,疼的抓住他衣袖像个疯子一样,仰头朝他大哭!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从后腰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我的脑袋,扣下扳机声音相当清脆。
他放开了我脱臼的手,而那一刻我想都没想,噗通跪在地上,朝他痛哭流涕的求饶,“不要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左得藴面无表情盯着我,枪口已经摁在了我的脑袋上,被迫往后仰起,“还跑吗?”
我牙齿打着冷颤,害怕死亡,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还有出去的机会,胡乱摇着头,根本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不跑了,不跑了!”
“三个要求,饶你不死。否则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只是死路一条。”
他单膝下跪朝我蹲下,平视着视线,那把枪抵的越来越用力。
“第一,不准跑。”
我牙齿打颤点头。
“第二,跟我结婚。”
“呜……我只有十七岁。”
他笑,“我只听回答。”
“呜呜呜。”我握着自己的手腕,拼命的点着头。
“第三,给我生个孩子。”
这次我却瞪大了眼睛,无声的暴露着自己的恐惧和抗拒,亲眼看着他的食指往下微微弯曲压低了,“我说过了,千万不要惹我生气。”
“不要杀我!我我我愿意,给你……你生孩子,我愿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枪,撑着长腿起身,不知道是笑还是嘲讽,“算你识相,贪生怕死总归是好的,躺床上去吧。”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意思,直到他又重新将我甩上床,用着跟昨天一样的姿势,强迫我分开双腿,再次脱下裤子插入。
身体被清理过,可阴道里面的精液还有残留,我顾不上下体的疼痛,朝他伸出那只脱臼的手,哭着祈求他,“我不跑了,我的手,帮帮我叔叔,求你帮帮我。”
他脸色冷漠的抓住我脱臼的手腕,却突然朝着反方向,用力掰了下去!
脆骨剥离的疼痛咔咔两声,我疼的尖叫胡乱踢着双腿,啊啊声振聋发聩呐吼,嗓子扯破了音,嘴里面涌出浓烈的血味,只听他阴鸷的冷意。
“这是逃跑的教训,下一次,可就不止你的手腕了。”
我断了一只手腕,被囚禁在这座别墅的地下室里。
面对着仅有一条出路的电梯,可那东西却需要他的指纹验证才能打开,我只能守着没有尽头的希望,靠着他来让我吃饭的时间推测过了几日。
可脑海里的时间总归会混乱,有时我的反抗,他并不会给我饭吃,他却在我身上不停的啃噬,占有着他独特的吻痕标记,没日没夜的配合着他做爱,下体数不清到底流了多少次血,这里没有浴室,没有卫生间,我连排泄都要求着他,全部解决在他为我准备的容器里。
有时他也会善心大发带着我上楼清理一遍身体,然后再将我抱进阴冷的地下室重新关起来。明明看到希望,又眼睁睁陷入绝望的情绪,让我崩溃的神志不清。
没有避孕措施无休止的做爱,我很快就怀孕了,几番呕吐,他买来验孕棒亲自为我测试,双杠让他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不在的时候,双手和脚被绳子捆绑在床头,这是他怕我理智不清做出极端事情的预防。
无人的地下室里,静静躺在床上,木讷着表情盯着苍白的墙壁,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生存在这里。
十七岁的自己,幻想过无数的人生,高考,大学,恋爱。而不是被关在这种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成为男人操穴的容器,像个性奴。
可显然怀孕也有怀孕的好处,他不会每天都来操我了,反而正常的一日三餐照护我,那是我在被他凌虐中获得的唯一一点温暖。
每天都在找着能出去的机会,可随着肚子越变越大,逐渐开始麻木的大脑,已然封闭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只成为男人泄欲的容器,我也快要渐渐接受他那根将我折磨生不如死的性器。
或许我生来就应该待在这里被他操。
挺着八月份的大肚子跪在床上,用胳膊撑着身体,双腿用力跪起来以防压到肚子,男人在身后操着我,没有太深入怕顶到孩子,可怀孕下体太过敏感,我已经流了不少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插得面红赤耳。
“真是骚。”
麻木的仰起头,眯着眼脸红喘着呻吟,口水也无意识的从嘴角流下,奶子摇晃的上下甩摆。
从昨天开始,胸部分泌出来了一些淡白色的奶水,我低头看下去,发现奶头处正挂着一点奶珠,抬起手腕,用已经骨折废掉的那只手,轻轻擦去了那点奶渍。
“额……太深了,好深,轻,轻点。”
他突然加快速度,沉声质问着我,“诺诺,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我该叫你,老公,啊啊——太快了,不要,孩子,里面会插到孩子呜呜呜!”
拍打的卵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