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求求你轻一点,我是你的啊。”
她脆弱的小手抓住身下羽绒被,用力捏紧在手心里崩溃大哭,眼泪一滴滴往下掉,看着自己胸前疯狂甩动的双乳,只觉得恶心又肮脏。
可人为了舒服和生存,什么谎话连篇她也说得下去,只要让他心情好,自己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只有让他开心才能做到……
徐熙叫的更加起劲,“操死我吧!都是你的,老公,干死我,呜呜我是你的,操死我!”
“好啊,满足你。”他勾着自信的笑,还怕她不满意,摁着她的腰,突发起来的猛力进攻,甩动的卵蛋几乎成了重影阴影,不停的往里用尽全身力气撞击着,干死进去!
“操死你!骚逼都他妈的要被我给操烂了,还流这么多的水!天生就是个淫货,贱人!说你是不是?”
“呜……我是。”她用力吞咽着口水,哭腔大声喊叫,“我是!”
这一声直接让他暴虐四起,在她屁股上抡了十个巴掌,肿到流血,怕她刺耳的叫声引来邻居怀疑,这里别墅密集,卧室并没有注重去做隔音。
摁着她的脑袋压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一瞬间她连呼吸都无法喘动,更不要说叫了,差点被他失手摁死在这里!
“唔唔……唔唔唔!!”
越操越上头的男人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力道,兴奋的嘴角,从她发骚的喊叫开始就没落下来过,还是最后她快要没了声音,才终于理智拉回反应过来,人倒在床上急促喘着呼吸,脸色憋青,泪流满面,从死门关里走了一趟。
这场彻夜的性爱以他操出血而收场,他的性欲格外强大,每天晚上几乎都不睡觉,除了干她喝杯水润润嗓子以外,各种的羞辱和撞击将她操的浑身发懵发疼。
她白天不能睡,精液夹不住,会迎来一轮新的惩罚。
为了方便给她提神,将她捆绑在床上,嘴里咬着布条以防她大声呼救,除此以外便开着电视,让她集中注意力去看,夹紧阴道。
电视里,那是他的台,每天上面都会循环播放着各种他的影视作品和个人采访,在外面文质彬彬,笑起来,君子温雅而愈的容貌,她仿佛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到家中便性情大变,每天回来,除了奢侈给她几滴米水饭菜,将阴道里抠出的精液,逼着她咽下去,便又开始做爱,很多次她累昏过去。
徐熙甚至连活下去的欲望都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在窗帘紧闭的屋子内,过着的只有黑夜,越来越没有尊严,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多到,连脸上也布满牙印。
秦荌会强迫她笑,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在逼着她笑,让她弯起眼角,呲牙咧嘴,笑的如同一个傻子,越笑越难看。
半个月,在他操出大量出血的第二天,找了一个私人医生,才知道差点把自己的孩子给操没了,还好他收手的快,不然还没成型的小家伙,是一刻都保不了。
那医生却建议让他将孩子打掉,母亲的心智和身体都太差,孩子生出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摸着徐熙肿起来的脸蛋,嘲笑着刚才走的那医生说的话。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真想要这个孩子,只是你生出来的小家伙,你不可能不要吧?嗯?”
徐熙眼神暗沉靠在床头,木讷着被他掐着脸左转右转,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她的手用情趣手铐被绑在背后,那是为了防止她捶自己的肚子。
在她怀孕不能动她的日子里,嘴巴成了新的泄欲工具,插入的次数甚至都要比插下面的还要多,嘴角裂开涂药,缝缝合合的又裂,为了不让她的牙齿咬住自己,甚至给她带了口交器,逼着她只能张大嘴巴用舌头舔。
精液也成了每天的进食之一。
一年过了春夏秋,在孩子生产那日,他没有遮掩没隐瞒,明目张胆带着她去了医院,是个女孩,他在千万粉丝社交平台的账号上,发布了一张三只手的照片。
【做爸爸了】
刹时间网络上议论沸腾爆炸,欺瞒恋爱史对粉丝都是重罪,更别提直接有了孩子,无论他的电话怎么被打爆,狗仔记者将家门唯堵的水泄不通,他仍然是满脸带笑,自信而张扬跋扈,仿佛是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之物。
被他抱下车回家那时,徐熙头顶上盖着衣服,也能看到外面无数的闪光灯在对着她尖叫和大吼,那是她第一次听到那么多人的场面,好想张开嘴求救,快救救她,她不要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可不会有人知道,宽大的羽绒服下,她的嘴里被残忍的勒紧布条,口水浸湿,双手背在身后捆绑着,像僵尸一样的姿态,重新回到噩梦开始的卧室里。
自那之后,做爱只会啊啊叫着求饶的人,嘴里多了两句口头禅。
“你放我走吧,求求你放我走吧!”
“孩子,孩子还在这里啊!呜呜把孩子抱走啊!”
秦荌总会笑着妖邪,噙着她的耳朵,制止她朝着床边伸出手攀趴的动作,舔在嘴里宠溺的喊着她老婆。
“你听话,我就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