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陷入了逻辑怪圈,似乎不管他怎么做,到头来都是女朋友迁就自己。
“你怎么会嗯……这么想呢?”摘掉那副黑框眼镜,易姜深深地望着他迷茫的瞳眸,在里边看见自己隐约的倒影,“刚才不是说过吗,嗯哼——她的心情和你的一样吧,啊哈……那里嗯——”
龟头研磨着敏感点,让她的下腹愈发酸涨,穴肉咬紧了硬胀得厉害的性器,一吮一吮地仿佛也要将她的想法传达到他身上。
关樾被那湿软如温泉似的穴道咬得后腰酥麻,却还在努力抓紧自己涣散的心神:“她……和我一样吗?”
说是迁就包容,但其实没有一丁点不情愿。
“这我就不知道啦……”亲亲他皱起的眉头,易姜款摆着腰肢,让伞端继续顶着那块软肉磨蹭,舒服得深处喷出股股蜜汁,引诱着男人深入,“你问问她,嗯呜……就有答案了……”
“不过,先生也不需要纠结这样的问题,啊哼——”他忍不住的一记深顶,撞得穴心又酸又麻,快意的潮流在体内翻涌着,而她面上也尽是诱人的欲色。
“你们只不过是,嗯哼……互相驯服而已——好深呜呜……好舒服嗯……”
眼尾泛着玫瑰粉,沾着泪水的睫毛不停颤抖,画了妆的面庞显出妩媚的风情,她宛如一株在他身上绽放得热烈的花,微微卷起的发尾也翻出动人的涟漪。
关樾呆愣了半秒,才缓缓问道:“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