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抹去程泽眼角的泪。

“……我答应爹了。”程泽回道。

程煜停下手上的动作，气道：“为什么要答应？他又跟你说什么了？”

程泽没有回答。程煜按捺不住，又向门外走去。

程泽从后面抱住程煜的腰说：“你别去找他！”

“为什么，他都这样逼你了！”

程煜转过身，用力抓住程泽的双臂。

“这是我自愿的。”程泽看着程煜，笃定的说，“爹知道了我们的事。”

程煜将双手松开，说：“他亲口说的？”

“不是。”程泽说，“还记得那次吗，我说看到窗外有人在看我们。事后，我越想越觉得那个人影像爹。偶然间，我听到几个婢女说，那天很晚的时候爹从沈姨娘房里出来了，而且他是一个人回去的。再加上最近，爹突然要让我成亲……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们的事。”

“怎么会……”程煜喃喃道，“我不会让你成亲的！”程煜突然将程泽抱入怀中，“我会和那个女人成亲。”

“可是……”

“哥哥只要继续病着就好，剩下的事全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