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育找到了一个逃跑的机会,就是Alpha发情期到了,邶书白把Beta抱到了卧室里,他力气很大。
Beta看着他在房间的抽屉里翻出抑制剂,一针见空了还不够,又拿了一针又一针扎进手臂里,针孔都在出血,梁涵育看着他斯文俊秀的脸上有一丝狰狞,一股涩意从胸口慢腾腾蔓延,他闭了闭眼睛,过去按住他的手说:“你干嘛?打这么多,你不想活了。”
Alpha喘息着:“涵育,我没事,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梁涵育让他去找个Omega,邶书白摇摇头:“我不会找Omega的,你会不要我的。”
梁涵育被他的疯劲吓到了,那之前那个Omega又算什么,他盯着他的脸,突然吻上了Alpha的嘴唇,一个湿热的,主动的吻。
Beta喘着气,腰被抱住,Alpha的身体贴上来,鼻子蹭过他的耳垂,侧头舔着那边柔嫩的皮肤,低低沉沉的声音在梁涵育的耳边响起,他语气中有欣喜地说:“涵育……”
Beta靠在他身上,被Alpha身上的温度烫出了汗,周身粘腻,他垂眉,低声无奈地道:“别用药了,我陪你过发情期。”
偌大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混乱的一天过去。
梁涵育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看了眼搂抱着自己的Alpha,昏暗的壁灯之下,上半身未着寸缕,折,肩宽的曲线是好看的,像只沉睡的狮子,Beta小心地移开他放在腰上的手,梁涵育的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微微颤抖,他被蹂躏了一晚上。
他找到了Alpha锁在柜子里的手机,梁涵育观察了两个月才知道Alpha把钥匙放在哪里,他咽了咽口水,开机,给宁谦发了个消息,而后消除掉所有的痕迹。
就在要把钥匙放回去的时候,传来了Alpha又急又恐慌的声音。
“我在厨房。”
灯被打开,照亮了Beta沾着蛋糕的脸,Alpha把鞋子脱给他:“怎么不穿鞋。”
梁涵育又咬了一口蛋糕,语气难免带了点撒娇:“我太饿了,饿得睡不着,你只顾着做,我只能自己出来找点吃的。”
Alpha笑着伸手擦去他嘴角的蛋糕,梁涵育举起勺子也喂了一口在他的嘴边,Alpha张嘴吃下了,却突然握住他的手道:“你出来多久了,手怎么这么凉。”
气氛一时陷入了凝滞,Alpha目光看向门口,眼神有一瞬的凌厉,没看到破损的痕迹,他才恢复温和的模样,拿起勺子要喂Beta:“还想吃别的吗?”
梁涵育像是突然没有心情吃,他说:“你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Alpha静默了一阵,像是做了错事一般的语气:“涵育,快了,我就带你回去好不好,不会太久的。”
梁涵育不再说话,他见过邶书白失控的样子,现在的做派,都是伪装出来的温柔,面对他的时候,百依百顺,哄他,全都是糖衣炮弹,纷纷朝他砸来。
Alpha已经发疯的占有欲,都让Beta觉得无比窒息。
梁涵育无法自控地掉下了眼泪,他捶打着Alpha的胸口:“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有恶心的虫子,也没有人跟我说话,邶书白,你这个混蛋。”
Alpha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把他抱在怀里哄,梁涵育攥着邶书白的衣服,颤抖着把钥匙塞到一旁的水槽缝里。
Alpha发情期的最后一天,梁涵育躺在床上,邶书白在厨房弄吃的,突然他听见了房门外发动机的声音,他穿着单薄的衣物打开房门。
后来的画面就很混乱了。
警察带着人破门而入,Beta捂着嘴看着邶书白被制服在地,有医护人员脱下外套套在他身上,怜悯地看着他,他身上都是Alpha发情期留下的痕迹,有吻痕,颈后很深的咬痕,一副被侵犯过度的模样。
宁谦搂着他往外走,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大骂着邶书白,Alpha看着有人碰他的Beta,开始剧烈地反抗起来,他不断地叫着梁涵育的名字。
邶父也在,他扇了邶书白一个耳光,大骂他是畜生。
顶级Alpha的攻击力太强,几个警察被他挣脱了手拷,梁涵育转身看着他向着自己跑来,就在要触及自己时候,倒在了地上,他背后中了镇定枪。
Beta看着Alpha没有尊严地被绑上担架,像是对待什么野生动物,他目光一直盯着梁涵育,张了张嘴,口型在叫着他的名字,救护车停在他们面前,梁涵则像个生锈的机器,被扶上了车,直到坐在了车上,警车也扬长而去。
梁涵育终于忍不住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捂住脸,整个人颤抖不已地哭泣:“别……别那么对他……”
Beta想起自己见到Alpha的第一眼,他站在大礼堂,他身材高大,面容出色,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像是早已习惯旁人眼神,亦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神情自若地望着台下众人,众人也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