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幻觉!
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涌上大脑。
他眼神一瞬间僵直,下意识抬头看向眼前。
紧贴着他脸的是一条又粗又大的玩意儿,肤色泛红,又透着点黑沉,上面青筋暴起,一条一条蜿蜒起伏。
上面撑着把圆润的小伞,气势十足地戳着他的鼻子。
这是什么?
怎么有点熟悉?
霍咏珲迷茫一瞬,眼神突然间凝固。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是被人压在了男性生殖器跟前,以极致侮辱性的姿态,戳着他的脸!
这玩意儿他妈马上就要戳到他嘴上了!
想到这里,他脸蹭一下爆红,被气得青筋暴起,连鼻翼都一张一合。
“曹尼玛!滚!”
霍咏珲破口大骂,疯狂挣扎,两眼气得血丝密布。
人字拖在地上摩擦几下,很快被甩落下来,两只脚顿时踩在地面上,沾着几分黏腻,似乎是某些人倾倒在这里的酒水。
兄弟俩的力气大得惊人,更何况还可以作弊似的共享其他家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挣脱的。
霍咏珲拼尽全力挣扎,却反而让自己更靠近文宿的鸡巴。
整张脸彻底贴合着上面的青筋,被鸡巴的热气熏得怒火滔天。
他眼角余光突然看见一旁冷漠的文玉茹,当即明白了什么。
“贱婊子!你他妈算计老子!操!”
火气烧得他大脑发热,顿时脏话一通输出。
“欠操的下贱货!小心老子找一堆人强奸你!”
“麻批!算计老子!”
“我操……啊!”
正骂得过火,突然,屁股洞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全身抽搐,额头疯狂冒冷汗。
原来,竟然是苏梓看他太不老实,根本连润滑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把鸡巴捅了进去。
硕大粗长的阴茎,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劈开了霍咏珲的身体。
他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要疼死过去,胃里一阵恶心,心肺肠子都想要吐出来。
“操……操……”
他翻着白眼,口中无意识地吐出几个字眼。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强奸过女人。
为了一点情趣,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捅进去的一瞬间会被夹得有点疼,但很快女人的阴道里就会出血,会得到润滑。
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以及心里被满足的施虐欲,让他觉得格外刺激。
爽的一批!
反正他家里有钱有势,大不了赔点钱,总归不可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从来没想过,被强迫的女人居然会那么疼!
“操!”
被强奸了!
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强奸了!
该死!
该死!怎么这么疼!
然而身后的人毫不怜惜,一点没有留给他时间适应,刚劈开他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淋漓的鲜血汩汩涌出,被利刃一下一下抽插捅出,肠子被瞬间撑开,几乎失去了弹性,坏了一样裹在鸡巴上,随着抽插一下一下掉出来,再从新被捅回去。
霍咏珲当即感受到屁眼里,肠子被鸡巴扯出来的诡异痛感,惊心动魄的恐惧袭上心头。
他声音都发颤了。
“掉、掉出来了!”
“不、不要!别捅了啊!肠子出来了啊!”
他凄厉地大哭大叫,彻底失去了酒吧里时众星拱月时的玩世不恭。
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眼睛红得像被割了喉的兔子。
“太吵。”
文玉茹轻描淡写评价了句。
转瞬,就看见她和文宿对视一眼,当即心意互通。
“妈妈喜欢就好。”
说着,文宿微笑着捏住霍咏珲的脸,干净利落地卸掉人的下巴。
他用力挺了挺胯,没等霍咏珲痛呼出声,就直接捅进了对方喉咙深处。
咽喉瞬间被撑得僵硬,像个鸡巴套子,若隐若现着抽插的鸡巴。
霍咏珲几乎觉得自己被完全捅穿。
就像一只被串了串的烤乳猪,任人宰割地从喉咙刺穿到屁眼,肚腹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翻江倒海。
喉咙明显被撑破了,撕心裂肺的疼。
文宿每一次捏着鸡巴从他喉咙里抽出来,都能看见上面若隐若现的血丝。
文玉茹终于有些满意,看着两个听话的“乖儿子”帮自己惩罚咸猪手,顿时高兴地拿出手机,悠闲自得地开始拍视频。
“儿子们”的身影只露出性器官,而霍咏珲的身影却从前往后,从远到近,每一个细节都拍得栩栩如生,保证能让任何熟悉他的人认出来。
镜头里,血肉模糊的肠肉可怜兮兮地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掉出来一点。
艳红带血的烂肉坠在屁股洞外,再被鸡巴一次次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