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和尊严不说出口。

“我没出轨，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没有出轨，我不知道会弄丢它们，我只是觉得它们戴着太难受了才摘了。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昨晚我就说了不是，但我没发出声音。塔奇亚，我……”

德林卡被抓住手腕拉进怀里，金属摩擦的声音，德林卡手上出现了那两个环。纳斯塔奇亚把它们放进德林卡手里，抱紧德林卡的腰。然后——

“是不是讨厌我了才拿下来的。”

闷闷的声音，语气中是说不清的委屈。

“是不是因为我想和你做才讨厌我的……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达林碰到达林，我喜欢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欢你的温度，我太喜欢了……”

“我不喜欢衣服挡住你的身体，可是你不喜欢在床和浴室以外的地方露出。我想摸你，我吻你，抱不到你我很难受，听不见你的声音也难受，德林卡，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可以改的……”

德林卡看不见纳斯塔奇亚的表情，他被男人偏苦艾的体香包裹，这不是香水，而是魔药日积月累浸透的药香。这个味道安抚了德林卡不安，但没办法帮助到它的主人。

因为和外人喝酒就感到要被抛弃，这有点像正常情侣常见的问题，但德林卡知道这不是那样。他确实在类似的情况下和纳斯塔奇亚分手过，他本来以为会为此感到创伤的只有他一个，直到有次他和学生时期一位还算好友的同学聚会。

那天晚上伦敦在下雨，德林卡走的早，但他一出门就看见纳斯塔奇亚站在阴影里看着他。不知道他来了多久，西班牙人的身体被雨淋湿，身上看不见一丝往日张扬又优雅的样子，德林卡举伞到他头上挡雨。那时候德林卡才发现纳斯塔奇亚脸上流淌的不只有雨水，还有眼泪。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塔奇亚哭，而纳斯塔奇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只是低着头看着德林卡，问了德林卡一句他是不是要分手。

纳斯塔奇亚把他所有没告诉他的非商业利益的聚会当做和当初一样的分手前奏，本来这次不会这样的，纳斯塔奇亚那次之后就没出现那种情况，都是发脾气为主，但德林卡这次取环下来估计刺激到了纳斯塔奇亚，他很看重约定。

“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戴着这个上厕所不太方便，就取下来了。”德林卡解开裤子，自己把金环套到阴茎上，在碰到阴囊时他犹豫了一下，把环套上扣紧。“你摸摸看，我戴上了，不会再摘了。”

德林卡拉着塔奇亚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根部，纳斯塔奇亚抚摸着德林卡的性器，手指在他龟头上打转摩擦。指腹摩擦的敏感地发痒，德林卡在纳斯塔奇亚怀里扭着腰勃起，颜色干净的肉棒在纳斯塔奇亚手里变大。

“你今天太主动了，我很怕，怕你上床后就说要分手。”

嘴上说着怕，纳斯塔奇亚脸上反而看不出怕的神色。正相反，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德林卡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抱着他的手臂喘息。

“下次就算不想做，也不要跑了，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