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晦气!”
“你说什么。”祁宴把李君宁拉到身后,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迎面而来。
男人笑:“我说什么?兄弟,你最好也小心点,你身后的婊子,只要给钱就能上,骗人跟吃饭一样,你别被他骗了。”
李君宁拉着祁宴的手不放:“我没有,宴哥,他污蔑我。”
“我知道。”祁宴收紧手指,握了握李君宁拽着自己不放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插到男人的上衣口袋里,“我是他的哥哥,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的律师,如果确有其事,我会补偿你,但要是你欺负了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然后拉着李君宁往楼下走:“你不能住在这里了,今晚先回我家,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说。”
李君宁被拉着往下走了几层台阶,余光瞥见刚刚掉落的袖口折射的光闪到了自己,便说:“等一下。”然后蹲下去,捡起了袖扣。
在祁宴的眼里便是——刚被人欺负完的小孩,哥哥送的礼物都被扔掉了,可怜兮兮的捡起来,只是一颗袖扣就看得那么重,君君那么单纯,怎么可能骗人?
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孩,是什么样他最清楚。
李君宁捡起来后,祁宴问他:“都捡到了?”
“嗯。”
“那走吧。”祁宴朝他伸出手。
李君宁犹豫了一下,身后突然射过来一道凝视,他脊背发凉,忙不迭握住了祁宴的手,整个人都贴到他身边去,跟着他下了楼,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