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晚安。”
舒柏亭叹了口气。
“晚安。”
祁索愣了一下。
“你没睡怎么装睡啊?你就是想骗我这句话吧?”
舒柏亭又不说话了。
祁索无言,也觉得有些累了,便乖乖睡觉。
过了会,一双手臂环过来,把他抱住。
祁索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那我只能提前想想婚礼的事了。”
祁索心想这总该是美梦吧,当晚就梦到了他和舒柏亭的婚礼。
谁知道一个月后,美梦成真了。
舒柏亭趁他忙,悄默声地就订好了教堂,给祁索家人发了邀请函,联系到了祁索的朋友们。
婚礼当日是个有风的阴天,舒柏亭特意给祁索定制了一套暗红色西装,舒柏亭则是一身蓝,到场的宾客不多,除了祁索家人和朋友,舒柏亭那边一个人也没来,勉强有一个祁宴算作前家属,还带了自己的现家属。
文影留了长发,也作为家属出席。
祁索之前担心过舒柏亭会觉得有落差,也怕他们的婚礼上人很少会觉得空荡,但舒柏亭告诉他婚礼并不在于仪式,而是在于一对伴侣本身。
祁索恍然,看着母亲挽着舒柏亭走到自己面前,舒柏亭的衣服是祁索准备的,湖蓝色燕尾服,还是祁索特别喜欢的款式,一步一步走到祁索身边来。
“在上帝面前,我将我承诺给你……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在你身旁作为你的伴侣……”
“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以你为荣……永远对你忠诚,疼惜你。”
宣誓结束后,祁索终于能够与他交换戒指,在阳光下亲吻舒柏亭。
等蛋糕吃完,婚礼快结束的时候,李君宁才凑到祁索身边,“你们不抛捧花吗?”
祁索刚被罗眉像过生日一样被抹了一脸奶油,正生无可恋地擦脸,闻言看着李君宁:“你要结婚?”
“……那也没有。”
“那就是了,这里没人需要捧花。”
李君宁在桌后看向站在远处和舒柏亭说话的祁宴,在心底叹了口气。
祁索说的也是,这里没人需要结婚祝福。
婚礼结束后大家便各回各家,祁索打点好了公司上下,打算和舒柏亭去蜜月旅行。
他正对着电脑打算着,却突然被舒柏亭叫去衣帽间。
祁索应着,推开衣帽间的门。
然后他好像被击中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婚礼前他有过打算,私心想要看舒柏亭穿婚纱,但他知道裙子是舒柏亭幼时的噩梦,所以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嘴,便当作玩笑揭过。
没想到舒柏亭放在了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订做了一套婚纱,穿上站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藏品一样,在这间小小的衣帽间里,是祁索私人的,只属于祁索一个人。
祁索说不上自己是欣喜多些还是心疼多些,他走过去,掀起舒柏亭的面纱,拉着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跟他对视。
“你真好看。”祁索说。
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按到柜门上,祁索热情地圈住他脖颈,迎了上去。
祁索的手绕到背后,拉下了拉链,将婚纱拉下去一些,亲舒柏亭露出来的皮肤。
我是真的很爱舒柏亭。祁索心想。
如果说一生、永远、长长久久这些词的话,他只会愿意和舒柏亭说。
他会一生、永远、长长久久地爱着舒柏亭。
他现在不再难过,因为他相信舒柏亭也一样。
————————(正文完)
接下来是婚纱play
。
白纱被祁索拽下来,然后又到了舒柏亭手里,最后被抻直了绑在祁索眼睛上。
顿时,祁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洁白。虚晃着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人影,祁索伸手去碰,被舒柏亭躲开。
感官被剥夺后,其余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祁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系带绑着自己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