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胯骨,往里挤了一半,然后浅浅地抽送。
祁索还想使坏,却被舒柏亭捏住了性器,立刻绷紧了身体,后穴也缩了缩,逼出舒柏亭一声喘息,然后将性器一送到底!
“呃!”祁索攀住舒柏亭的背,身体弯出一道美妙弧度。
他们在白天做爱,阳光毫无保留地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眼前无比清晰,祁索凸起的乳尖通红,舒柏亭的嘴唇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契合的感觉清晰到每一处纹络。
祁索随着舒柏亭律动,或许也是舒柏亭随着祁索在动,他们的身体只有与对方拼凑时才是完整的,祁索拖着破碎的尾音叫舒柏亭名字,说“我爱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索的身体渐渐软下去,整个人都被操开了,舒柏亭才丢在祁索湿滑的甬道里。
肠道痉挛着、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舒柏亭射精时还在一下一下地顶,结束后才跟着祁索躺下去,没有抽出来。
日光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