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别了吧…”
“送给我的,打算又收回去?”
祁索拗不过舒柏亭,将口袋里的草戒拿出来,舒柏亭接过去,用鱼线串起来,挂到了脖子上。
祁索编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倒是难为情起来,觉得自己的幼稚行径还让舒柏亭配合,实在太难为情。便出手阻止舒柏亭,“算了算了算了,回去我再买一个贵的给你。”
舒柏亭制住祁索手腕,笑着问他:“不好意思了?”
“舒柏亭——你就会取笑我。”
“我哪里取笑你了?等回去我就把它放到我的收藏室里,请你题上大名,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你千万别!”祁索一想到那场面就觉得眼前一黑,不敢再跟他抢戒指了,舒柏亭这才把祁索放去洗澡,等祁索洗完澡出来,房间里的桌上已经摆好了冰桶和刚才从当地居民那带回来的果酒,舒柏亭也洗过澡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报道的正是关于舒家倒台的事情,涉及舒柏亭和祁宴两家的纠葛,舒柏亭面无表情地看着,也不知道情绪如何。
祁索走过去,跨坐到舒柏亭身上,挡住了舒柏亭视线,舒柏亭不得不将关注点放到祁索身上,祁索凑到舒柏亭脖颈嗅了嗅,蹙眉道:“你背着我提前喝酒了?”
“喝了两口。”舒柏亭拿过桌上的酒杯,“祁少请。”
祁索就着舒柏亭的手喝了一口,清甜的果酒俘获味蕾,祁索砸吧砸吧嘴,由衷的赞叹:“很好喝。”
“你喜欢,我明天再去多要几瓶。”舒柏亭的唇直接贴着祁索方才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祁索看着舒柏亭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直接贴了上去,从舒柏亭嘴里讨酒喝。
酒冰冰凉凉的,唇却火热,舌尖滚烫,两人如竞技一般在酒液中搅动角逐,将一口酒分食,有酒液自唇角溢出,滴到浴袍上。
“甜吗?”祁索舔了舔嘴角。
“甜。”
说完,舒柏亭反身将祁索按倒在沙发上,祁索被舒柏亭挠了两下腰,笑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不能纵欲过度啊施主!出门前您才来了两发您还记得吗?”
舒柏亭却根本不搭理祁索的求饶,三两下把祁索剥光了,分开他的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祁索睁开眼看向舒柏亭,后者正盯着他腿间那个地方。
舒柏亭的眼神停在他红肿的某处看了几秒,没忍心再折腾祁索,亲了亲祁索淤青的膝盖,然后把他抱起来,重新给他穿上了浴袍。
舒柏亭抱着祁索坐好了。
“今天就放过你。”
祁索不老实地动了动,碰到舒柏亭蓄势待发的某处,觉得自己身体条件不行,实在对不起性欲旺盛的某人,主动提出给舒柏亭咬出来,被舒柏亭以“你自己消停点吧”给挡了回去。
舒柏亭想要的时候会要,不要的时候祁索也没办法,祁索碰壁,便陪着舒柏亭一杯一杯地饮酒,舒柏亭的烟盒摆在一边,这两天这烟好像失宠了一样,舒柏亭碰都没碰它,祁索问舒柏亭,“你不抽烟了吗?”
“准备戒了。”
“为什么戒啊?”祁索记得舒柏亭没有烟瘾,抽得不多。
“你不喜欢烟味。”
祁索从未在舒柏亭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喜欢烟味,想了想,福至心灵:舒柏亭一定是观察自己很久了。
祁索得了便宜,还要懂装不懂:“那你,是因为我才戒掉的?”
“嗯。”舒柏亭看着祁索,“你还有什么不喜欢的,我都能戒。”
没想到舒柏亭回答得这么坦然,祁索心下一动,凑到舒柏亭耳边。
“舒总真好~”
舒柏亭目不斜视,还在看新闻,祁索低声抱怨:“有这么好看吗?那些媒体报道十有八九是添油加醋的,你不是当事人吗?”
“我不是在想公司的事。”
“那你在想什么?”
舒柏亭侧过头看祁索,揉了揉祁索后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温柔而坚定:“我在想,等你在这玩够之后,怎样回去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
祁索睡到舒柏亭腿上,“那舒柏池都进监狱了,这件事迟早会过去的。”
“我是说我们,小索,我不想再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让你面对那些压力了。”
祁索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自己现在如同躲在一片净土,短暂地逃避了所有东西,但那些事情迟早还是要面对的,光是想到自己要跟舒柏亭在一起的事将要被身边的人知道,祁索的手心便莫名渗出汗来。
但是他也不会再让舒柏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