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柏亭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那我等你啊。”
祁索又被舒柏亭的态度刺痛了。
但好在是把人留住了。
舒柏亭的手臂横过来,祁索以为他要推开自己,刚想退后,却被按住后腰,舒柏亭把祁索拉到自己怀里,“你喜欢我,应该愿意为我做很多事情,对吗?”
“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舒柏亭的唇贴在祁索耳边,亲着他的耳廓说话:“那就从床上做起吧?小少爷?”
祁索跟在舒柏亭身后出了房间,低着头走在后面,本以为要回到自己房间去,结果走了一路才发现,舒柏亭是要带他去吃晚饭。
舒柏亭垂在背后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小幅晃动,祁索刚刚被吓到,心里空落落的,又酸又疼,他发着愣,伸手捉住了舒柏亭的发尾。
舒柏亭没有察觉到。
祁索又抬起来,递到脸边,看着舒柏亭的背影,轻轻亲在他头发上。
我喜欢你,舒柏亭。
“祁索。”
祁索松开手,抬头,舒柏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了,在狭小的回廊和祁索对视,“你在做什么?”
祁索一怔,继而厚着脸皮笑道:“你不是看见了?我想亲你啊。”
说完就想要走,舒柏亭的腿一伸,拦在祁索面前,单手把祁索拽了回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你不饿吗?”
祁索点头,“饿,我们去吃饭吧!”
舒柏亭这才放开了他,继续带着他往前走。
他们在一间中式装潢的餐厅用餐,菜品也都是中式的,跟他们一桌的人都是些祁索不认识的舒家男眷,舒柏亭话不多,不和他们聊生意上的事情,偶尔给祁索布菜,应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柏亭待会下来玩两圈吧?很久没跟你玩了。“有人隔着桌子叫他,”听说三少爷逢赌必赢,想见识见识。”
舒柏亭笑了笑,“乐意之至,不过今天陪了老爷子一天,待会或许会晚点下楼。”
“场子整夜都开着,您什么时候下来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舒柏亭和那人碰了杯酒,饮下,又来往了几回,老爷子走了,大家才放下筷子散了。
祁索不喜欢舒家的气氛,倒是挺喜欢舒家的饭菜,舒柏亭没跟他一起回房间,不知道又去了哪里,祁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接到罗眉醒来发的消息,说祝寿完自己就要回去了,谢谢祁索的照顾。
祁索回了她没关系,然后把记录删了。
一整天没有休息,又加上争吵,祁索吃过饭后便觉得身心疲惫,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发呆,发着呆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祁索闻到舒柏亭身上的味道,深吸一口,叫了一声舒柏亭的名字。
舒柏亭应了他一声,然后祁索被放到床上,躺下去的时候还缠住舒柏亭脖颈,把他也拉下来,舒柏亭从善如流,亲在祁索脖颈,轻轻贴了贴,便移开了。
“舒家房间不隔音,隔壁住着其他人,你别勾我。”舒柏亭这么说着,还是被祁索拉到了床上去。
火从一个人身上蔓延到另一个人身上,祁索脱了上衣,坐在舒柏亭身上,帮他解他的衣服。
繁复的西装解起来格外复杂,祁索却当作是在拆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他含住舒柏亭的性器,认真地照顾它,直到它完全勃起,顶在祁索喉头,舒柏亭顶了两下,抽出来,看到从祁索舌尖拉出的细长银丝。
舒柏亭把祁索拉上来,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祁索喘着气,感受舒柏亭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摆着腰亲他,又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
“已经可以了…”
舒柏亭说好,抽出手指,让祁索自己吞进去。
祁索跪起来一点,手背到身后去,握住了性器,低下去一些,吞进了一些,然后身体便敏感地绷紧了,仰着脸长嗯了一声,耳根至脖颈都变得通红。
“就这么舒服吗?”舒柏亭问他,顶胯全部送了进去,祁索脑子瞬间变得空白,忍不住出了声,舒柏亭蹙眉,把祁索拖到了自己身下去,“就这么想被人发现?”
嘴上说着指责的话,下身却耸动不停,湿润的甬道包裹着他,明明才几天没做,却像上瘾一样每天都在想祁索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模样。
木床实在太吵,舒柏亭动一下,床便响一声,舒柏亭不满地皱了皱眉,一下顶到底,手指插进祁索嘴里,堵住了祁索的声音。
然后舒柏亭退了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里头的液体全都流出来,空气中都是腥膻的味道,舒柏亭把被子铺到地上,祁索坐在床边,两只腿垂下来,舒柏亭跪在被子上,捉着祁索的脚腕把他扯了下来,让祁索双腿岔开,面对面坐到自己身上。
“自己捂着嘴。”
祁索便双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舒柏亭又顶进来,凶悍地律动起来,虽然铺了棉被,但还是能感觉很硬,祁索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