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郁摇着头,可他哭得越楚楚可怜,何简就操得越用力。
“啊~!老公……好、唔~好快……”他想求他慢一点,可向来以丈夫为先的小人妻连拒绝是怎么说出口的都不知道。
只有正在迎合着何简操干的身体表达出他的心口不一。
分明那么的饥渴不是吗?
穴肉娇嫩、软滑,每裹一下柱身,都让何简身体酥麻,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地操干着小人妻。
言郁足尖绷紧,房间中火红的颜色仿佛对于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表示着期待。
“哈~不、老公……唔~不要……嗯啊~!”
这一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新郎官换了人,包括正在被男人猛烈操着的小妻子。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出现在小人妻耳边,羞得他穴肉更加紧缩。
墨发铺散在床上,身上汗液细密,小人妻抽噎着,鼻尖泛红,一边饥渴得迎合着丈夫的操干,一边羞得全身泛起了粉潮。
“唔——啊~老公……呜呜……好、好大……”
言郁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丈夫为什么会这么的凶啊。
听别人口中讲述的丈夫难道不是清心寡欲的种吗?
何简从来就没有清心寡欲的那一套想法,他现在只想要把自己喜欢得要命的小人妻操死在这张床上。
这张言郁和何修冷的婚床上。
一边挺着腰,他一边问:“老婆喜欢这样吗?”
“唔……哈~!”
小人妻唇肉红润,张合着,若不是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青涩,别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哪家包养的小金丝雀。
毕竟漂亮成这样,又极为的会床笫之间的事情,谁能够想象得到是清白人家的养出来的?
“喜……嗯呃~喜欢……”
小人妻对于丈夫向来是喜欢的,就算是何简弄得他痛了,若是要问也是喜欢的,更何况他本身还那么得淫荡。
“啊~!不、呜呜呜……”不要——
何简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了速度,紫黑色的性器不断出入在粉嫩的花穴中,穴口被这根雄伟的棍子撑得发白,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老婆喜欢就好。”
“不、不要~唔啊啊——!!”这一声拒绝极为短促,跟奶猫撒娇一般,又细又软。
言郁浑身颤抖,被、被撑开了……
他的第一次是丈夫的。
子宫的第一次被侵入,也是丈夫的。
小人妻张着红润的唇肉,缓缓呼吸,粉白的小脸上泪痕遍布,好撑……
言郁有点想哭:“老公……”他的声音很软,“好难受啊……”
“言郁好难受……”
软白的小肚子上那根粗大的性器隐隐凸起,色情得不像话。
好像何简每次操干,都能够被看得一清二楚。
鸡巴为了照顾小人妻的情绪,抽动得十分缓慢,可越是慢,就越让言郁感受到被安抚下来的空虚和痒。
媚红的软肉时时刻刻都在紧紧地裹着这根性器,汁水汩汩的往外流。
“快、呜呜……老公……”小人妻羞得不行,白软的指尖摸索着何简的手臂,他在青涩地祈求着男人快一点。
何简看出来了,恶劣的心思怎么都止不住:“什么?”
性器抽动的动作越来越慢,导致言郁的痒意越来越凶。
“快、快一点……唔~可、可以吗?”尾音越来越轻。
话音刚落,就见何简动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要更加的快,没有任何一只流浪狗可以拒绝主人的请求,从来没有。
尤其还是这方面的。
“啊~!”
言郁子宫被撑得很酸。
何简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逐渐和抽插的水声重合。
紫黑色的性器被粉嫩的蚌肉包裹着,柱身浮上一层晶亮的水膜,这是淫荡的小人妻冒出来的淫水。
若不是何简害怕被言郁认出来自己不是何修冷,他恨不得直接像条渴望主人液体的臭狗一样,用舌头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主人的小穴。
幸好……
何简在心中庆幸着,幸好何修冷不喜欢小人妻。
龟头在子宫里驰骋,不住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湿滑又温软,怎么操怎么舒服。
“唔~!”
言郁眼睫不住的颤着,泪珠从眼角滚落。
很舒服,他被丈夫操的很舒服。
何简每一次进入,都能够发现小人妻在轻轻迎合着他,导致柱身每每抽插,都让两人爽得灵魂颤栗。
“呃~老公……老公……我、唔~我好喜欢你啊……”
言郁在嫁过来的时候听惯了何修冷怎么怎么不好的话,甚至在昨天他还在忐忑着,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如此的好。
哪里都好。
好得小瞎子差点以为这是一场梦,生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