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只是副作用也更大,甚至还可能损伤生育功能,非到不得已不会批准使用,多半是给被下药、或是在外面突然发情且已经严重到快失去意识的O使用的。郑医生有些挣扎,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转而道:「我先给你安排隔离病房,如果你真的支撑不住,我再给你用针剂。」
他叹息,「怪我没事先告诉你,也不知道你有了临时标记。」
他并没有问宋云琛为何不去找标记他的A,这些话现在多说无益,等这次发情期顺利度过後再来谈也不迟,「你被标记的时间太近了,就在十天内。你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抑制针剂的效果对你也不大。」
他立刻去安排发情期和易感期专用的隔离病房,没有发现宋云琛陷入怔愣。他记得上一次被临时标记,还是在第一次他去席墨家的时候,那这次……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再次被标记吗?
宋云琛直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麽,然而发情热搅的他脑袋一团乱,什麽都想不了,在郑医生回来後随着医护人员往隔离病房走去。
通往隔离病房的道路全程都是从医院独立出来的,为了避免AO信息素影响到他人,包括密闭性和排气系统都特别建设过,寂静的长廊里脚步声清晰可闻,几人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密闭良好的隔离病房,医护人员扶着手脚发软的宋云琛到床上,交代他:「宋先生如果有不舒服,或忍耐不下去的话就按床头的呼叫铃,我们会给你送抑制针剂过来。」
宋云琛点了点头,几个医护人员离开後,他把多余的衣物褪去,躺了下来。体内的热浪一阵阵滚烫地席卷而来,连下身耻於言说的地方都泛起湿意,他从脸到脖子全红了,潮热蒸得他的汗从额上滑过太阳穴,落在枕头上,房内的空调根本无法降低他的热度。
这还只是个开始,发情期共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宋云琛第一次觉得一天这麽漫长,也是第一次想念起有人亲吻在他唇上的感觉,还有双手爱抚他的滋味,他咬着下唇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难耐地侧过身躺着,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起来,前头已经半勃起,他忍了好几次,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寂寞湿润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