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噫!」宋云琛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止不住瞪大眼,发出短促的呻吟,被操到生殖腔口的快感比刚才高了不只一倍,搅得他脑袋一片混沌,偏偏席墨像是往死里操一样狠狠地蹭着腔口,电流一样的快感让他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他反应不过来席墨在他耳边说的话,他只想逃,逃开过於激烈难以承受的快感,潜意识的想法让他颤抖着往前爬,刚爬了两步,席墨的肉棒刚滑出一小截,就被占有慾正重的男人抓住膝盖拉了回来,那一截肉棒又重新埋入温软的肉穴,他的O想跑的这个认知让席墨的脸阴沉下来,他双手重新握住宋云琛细窄柔韧的腰,抽出大半截阴茎,再狠狠地擦过腔口撞到底,这一撞,就把生殖腔操开了一个小缝。
「啊啊啊——!」一操开生殖腔,後穴的水就争先恐後地冒出来,湿得不行,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生殖腔太过敏感,每一寸的接触摩擦都让他受不了巨大的快感和剧烈的酸软,里面又湿又软,包裹吸嘬着粗大的入侵者,席墨舒服地闷哼,他看着身下被操得腰肢软塌的青年,凑近他低语:「别想逃,哥哥,你逃不掉了。」
被快感侵蚀的危机感在席墨的话里终於回到脑海,最深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好像被剖开、被看穿、被透视,没有隐私、没有尊严,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O的天性让他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又着迷又害怕,但在此之上还有更大更深的恐慌——
「不可以!不要!不要标记!不要标记我!!席墨!」
席墨抽插的动作一顿,肉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但男人的双眼却变得晦暗,像要酝酿一场风暴,就在他有动作的前一刻,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停了下来,转而轻笑起来,边缓缓从宋云琛的生殖腔退出,边听着青年细碎的呜咽,「也对,哥哥这次是被下药引起的发情期,这时候标记确实不好。」
听了男人的话还有他抽出生殖腔的动作,宋云琛正要松口气,就感觉粗大的性器狠狠擦过前列腺撞进直肠,他尖声呻吟,就听男人继续说:「下次……下个月的发情期我要标记你,哥哥。」
他贴近宋云琛的耳朵,亲吻他的耳垂,与他耳鬓厮磨,眼里的晦暗却没有减少半分,即使宋云琛看不见,脸上也带着笑,不知道是不是宋云琛的错觉,男人的动作似乎更狠了,他的声音被男人的动作冲碎,只能破碎地喊着「不行」,男人听着他嘴里喊出模模糊糊的话,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将他以背对自己的方式抱起来,肉棒瞬间突进更深的位置,宋云琛喊都喊不出来,肉穴内很湿,姿势的改变让淫液往下流,打湿了男人巨根下的毛发,席墨往上挺动腰,他的动作很用力,A的侵略性让他像是要把宋云琛往死里干,宋云琛在快感的浪潮里沉浮,贲张的肉棒跟肉壁剧烈磨擦,这样的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他被钉在A粗大的性器上一颠一颠的——就在那根刚刚差点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标记他的性器上。
像被滚烫的快感波浪拍打似的,带着电流的吻夹杂其中落在他的背上、脊椎上、蝴蝶骨上,烫得他颤抖。青年的背白皙又细腻,在操干下泛着淫靡的粉,形状好看的蝴蝶骨在他的动作下摆动,彷佛翅膀在他眼前拍打,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青年的每一个地方都如此惹他怜爱,每一次见面和接触都让他更想占有他,他作梦都是现在这样的场景。
宋云琛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操弄痉挛着射了,後穴绞得席墨无声低喘。青年滴着泪的样子可怜又诱人,埋在柔软肉穴里的性器不禁又胀大一圈,撑得宋云琛抽咽一声抓住席墨的手,带着鼻音语无伦次地埋怨。
「你、你怎麽又变大了,呜……好胀……好大。」
青年的声音绵软,被拒绝标记的怒火不知不觉荡然无存,但他的怨言非但没有浇熄席墨的慾火,反而像一桶油泼上去一样,滋啦!燃得更加旺盛。男人喉头滚了两下,伸手握住身前柔韧细白的腰,唇贴住了宋云琛的耳廓,他的声音因为慾望而变得磁性,低哑得性感,「宋云琛,你真会撩拨我。别後悔。」
下一瞬间宋云琛瞪大双眼,原先因为他的高潮缓下来的节奏再次加速,剧烈的摩擦间能感觉到男人彷佛要将他往死里干的力度,贲张的龟头次次都抵到软穴从未被触及的深度,他被操得意识涣散,仅有的支撑点集中在那根滚烫的阳具上,他像一叶扁舟落在汹涌的波涛中,随着巨浪拍打摇曳迷失,直到背後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他才找到依靠似的贴了过去,依赖地颤着腰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男人身上。
席墨抱着怀中的青年,一面用狠戾的力度操他,一面却在他无意识的依赖下流露出些许温柔的目光,他扭过宋云琛的下巴,吻了上去,引导着青年的软舌和他唇齿交缠,在他温柔又粗暴的性爱下,脑海被快感侵占的宋云琛乖顺得不可思议,直到亲吻结束,席墨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唇,他一啄一啄地亲着宋云琛红肿发麻的唇,这是他肖想了八年的人,他们同住在屋檐下八年,他离开家六年,除了偶尔回来外,他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面对他,更何况碰他。这样拥着他、埋在他的身体里给了他一种错觉,就好像他已经拥有了这个名叫宋云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