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他虽记不清之前那些颠鸾倒凤的夜晚,身子却留了印象,两头淫兽般的美丽佳人肏得他哭爹喊娘,以至如今想到要与二人交合,虽即便心内蠢蠢欲动,犹有三分畏惧。
不过他只以为自己是因礼法觉得不妥,便错漏了这点子不安。
“我们都与你行过那事了,现今却说些劳什子的名节,”碧榹讥讽道,“你脱光了跟我们躺在一处的时候,怎就没想起什么名节!”
“我、我……唉!”朱平语塞,此事他自知理亏,可心中却又委屈,遂闷声道,“你不信我,我也无法,反正我不会负你们,到时你们便知的。”
妃旄见两人说得僵了,柔柔贴在朱平身侧:“是我们一时想岔了,二哥不知,我俩自小便因这身子……唉,不提也罢。”
“这怪不得你们,”朱平见妃旄软下来,心下又不是滋味了,暗骂自己不体谅二人难处,女子本就多些思量,自己怎就和她们犟上了,“也是我没想到你们的委屈,叫你们不安了……”
“我头次如此想与人亲近,却遭你推三阻四,可不就担忧……你觉着我这身子配不得你……”碧榹也挽住朱平幽怨道。
朱平听他似是埋怨实则吐露情意的话,心儿便似那点燃的蜡烛,一点点化成了水,不禁将二人揽入怀中:“莫要这般做想,该是我配不上你们。
“我家无几亩地,给不得你们衣食富足,能得你们下嫁,是想都想不到的福气。
“唉,我虽欢喜,也忧心你们跟着我要过苦日子,且是我先污了你们的清白身子,害得你们不得不委身于我,我良心难安啊。”
“旁人不知,我俩可知,能与二哥相伴,可是我们的福气。”妃旄笑道,眼儿瞧着朱平那条子孙根,说不尽的垂涎。
“二哥若觉得亏欠,那便在这头补偿吧……”碧榹嘻嘻笑道,粉唇落在朱平肩上,抬眼已是万般柔情汇于其中,膝头顶至朱平下身,轻摆以作明示。
妃旄也抚上朱平胸乳,凑至他耳边轻语:“我们便是信得过二哥,才想与二哥行此乐事,二哥不知,若是有情,不仅男子,女子也有欲火焚身之苦哩……”
朱平听得面红耳赤,阳根精神万分,心内已是松动了许多。
加之妃旄说完便与他唇舌交缠,他也就不再坚持,放任自己沉浸在二女对他的抚弄之中。
碧榹此时跨坐在他身上,鸡巴贴鸡巴,黏糊糊湿漉漉两根肉虫又搓又捻,卵蛋也被美人握在手中玩弄,朱平清醒时还是头一回知晓被人伺候的乐趣,眼中无神,舒爽难以自抑。
又觉另一根小舌伸进口中,与妃旄一同戏耍自己的唇齿口腔,更叫朱平身下臌胀。
他一人招架不住两根灵舌,涎水滴在胸前,妃旄随之舔上胸腹,双手揉捏朱平胸乳,故作平淡语调给朱平打趣:“我们胸前不够挺拔,二哥这奶子倒是补上这点不足了,好些小娘子都不如二哥的大哩。”
“哪……唔哦、啊……哪有!”朱平辩解道,碧榹却似不想让他反驳,总伸舌打断他。
“我说的哪有不对,”妃旄埋首于两团乳肉之中,舔吮齐下,双手扣刮两粒艳红小乳,勾得朱平上下两处皆瘙痒渴馋,“可不就是姑娘家的奶子,瞧给我挤得,差点闷死在里边。”
碧榹终于放过那红彤彤一双唇,转而亲往颈上,叫朱平得以大口喘气,此时他便羞道:“我又不是女儿家,如何与她们做得比较,我……嗯……嗯……啊!”
碧榹知晓他的肩颈敏感至极,刻意来回啄吻,直叫朱平浑身发抖,无力思索如何反驳,乳尖硬挺,马眼也是淫水直流,两手只得紧紧拥住碧榹,将人压在肩上,却不知如此竟是将弱处尽数暴露于人前,方便碧榹挑逗。
美人一脸陶醉,身子在朱平胸前左右挪动,刻意用身子擦在硬若碎石的红豆上,肉粒一次次被碾过,愈发瘙痒,引得朱平不自觉挺起胸膛,想与碧榹贴得更加紧密。
只听妃旄轻笑道:“二哥不必客气,若是哪里不够得趣,唤我们伺候便是,必得叫二哥满意。”
随即便掐起那颗乳珠,用力吸吮,贝齿轻启,细细咬上肉珠,瘙痒被刺痛所取代,朱平倒吸一口气,却有说不尽的爽快参杂在其中。
而妃旄未动另一边,不怀好意问道:“二哥可觉得舒服?若是喜欢,我便帮二哥安慰剩下这边。”
朱平一边胸乳得以疏解,另一头便更觉煎熬,可叫他说那等没廉耻的话,他又觉难开口。
“嗯?二哥,舒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