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阴茎因为束缚硬的发紫,一经放开,甚至射不出东西来。
“我……坏了……”
沈星吓得直哭,手足无措的样子让钟闻好笑,他温柔的抚过少年鬓角。
“下次,还惹我生气吗?”
得到满意答复以后,钟闻张嘴含住那根硬邦邦的阴茎,舌尖对准马眼舔了舔,精液就射了他一嘴。
“呃啊啊啊啊——”精液射出时,又疼又爽,沈星脱力躺下。
天已经黑了,沈星被抱着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小丘陵晚上有不少人在乘凉,沈星缩着身子想躲,结果男人不容抗拒的将他摁在落地窗前,托起他的屁股,大肉棒贴着他的股缝毫不客气的摩擦,龟头每次路过穴口都会肏进去一截再拔出来。艳红的乳尖紧紧贴着玻璃,一上一下的摩擦。
沈星望着丘陵上的人,一个劲往后缩,“不要在这,会被看见的!”
钟闻顺势而为,肉棒噗嗤一声肏到了最深处。被跳蛋和画笔折磨了许久的后穴潮湿柔软,一感觉到异物就快速绞紧,恬不知耻的吞咬,肉棒一时间被咬的无法挪动,他用空余的手猛烈的拍打少年的臀。
“松嘴,让我进去。不然等会儿抱你出去干。”
后穴听话的松开小嘴,钟闻又一挺腰,卵蛋啪一声撞在他的臀上,钟闻挺动公狗腰猛肏,沈星怕被人发现,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只泄出气音,乳尖被玻璃挤压扁,蹭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钟闻的手指撬开沈星的牙齿,二指搅弄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下巴,修长的手指捅的深了碰到嗓子眼沈星条件发射就想干呕。
大肉棒还在恶狠狠顶撞着,身上的热气在玻璃上印出白色的雾水。沈星不经意间跟窗外一个人对视上,他吓得后穴一紧,夹得男人动作一顿。她顾不上男人的闷哼,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尊石像,声音抖带着颤音,“钟哥……有人……”
钟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发了对方的存在,他掰着少年的脸与他接吻,间隙中安慰少年。
“别怕,他看不到,你好好看看,他只是个雕塑。”
沈星微微喘息,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尊雕塑,他太紧张了将那看成了一个活人,只是即便是假的,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做了。
钟闻就着肏穴的姿势,肉棍也不拔出来,将少年转了一个圈抱在怀里,肉棍被穴肉绞得舒爽无比,穴内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少年盘腿缠着他的腰,一步一肏的离开了画室,穴内分泌的清液滴了一路。绯红的小脸滚烫,他伸手贴了贴有些烫,要去卧室的脚步转了个弯下了楼。
沈星从未觉得楼梯如此的长,抱坐在人怀里的姿势每一步得颠簸都会让硬挺滚烫的巨物在他的穴肉里冲刺,没有章法的莽撞冲撞,让他的欲望堆叠却无法纾解。
两节楼梯下来,沈星已经彻底瘫软,手脚绵软的差点抱不住男人的肩背。
钟闻抱着沈星来到厨房,倒了一杯柠檬温水,冰凉的流理台被男人的手臂隔开,沈星坐在男人紧实有力的手臂上,搂着对方的脖子,索吻一样吮掉对方渡过来的清水。
男人被勾的欲火高涨,索性将人摁在流理台上,细白细白的长腿只能脚尖着地,踩在男人脚背上,他嵌在柔软的肉穴里的巨物是少年的支撑点,他抓着少年两只手,用手臂隔开冰凉的流理台。
沈星臀肉被男人的卵蛋和大腿撞的乱颤,嗯嗯啊啊的趴在手臂上喘息。
钟闻端过没喝完的水,杯口倾斜,温凉水自少年流畅的肩甲留下,水流沿着脊骨倾倒,少年的整个后背都变湿,光洁的脊背水润润的。
钟闻口干舌燥的滚动了下喉结,轻轻吮吸掉后背的水珠,舌尖挑逗着凸起的蝴蝶骨,摇晃着身体一下一下撞击。
“叮铃叮铃。”
门铃在此时响起,沈星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看过去,仓皇失措的就要挣开男人的禁锢。
“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先去开门。”
钟闻充耳不闻,他半拥半抱的扶着少年,脚背抬起带着少年一步一步走向玄关,巨大的肉棒牢牢的嵌在穴心,随着步伐碾磨。
棕色的木门越来越近,少年死死抓着男人的手往后缩,小声地祈求,“不要,会被发现的,求你了,钟哥。”
“乖。”
钟闻亲了亲他的脸,不容抗拒的将人摁在门上,打开了门口监视器,“有事吗?”
门外站着一个保安,听见声音连忙道,“钟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们打过电话但您没有接听。”
钟闻嗯了一声,掰开少年的臀肉将退出来的一截柱身送进去。紧致的穴肉像是一圈一圈的橡皮套,他故意将龟头顶在少年G点,恶趣味的欣赏他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
“是这样的,门口有个称呼是您朋友的人想进来。”
“朋友?”钟闻不紧不慢的接话,舌尖舔过少年的耳蜗,“他可是说了他叫什么?”
沈星偏偏头,猫儿发春一样轻哼,他愤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