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荡着对方的口腔,沈星乖乖的张着嘴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滑到锁骨处,上颚的软骨被舔的发痒。
水光潋滟的唇肉像抹了一层胭脂,越发诱人。
钟闻抹掉嘴角的水迹,停在少年密穴处的手指按摩着紧闭的穴口,慢慢送进去一根手指,未经扩张的肉道很紧,手指进入的很艰难。
沈星嘤咛一声,夹紧了异物。
他索性退出来。
脚步声渐渐远离,房门被关上,沈星活动了一下腰和脚,脚心的颜料还没有干,有些粘。
好折磨啊。他闷闷的想。
钟闻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沈星已经滑坐到地上,红色的颜料沾了他的衣摆大腿和屁股,对方一无所知的晃着脚。
他叹了口气,抱起对方让他趴在沙发上,就着这个姿势,打算给人扩张。只不过他不打算用手了,他准备了一把新的画笔,将润滑剂淋在上面涂抹均匀,挑了最细的一只笔塞了进去,沈星只是哼唧一声。
他又挑了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小穴里的画笔越来越多,窄窄的洞也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可以放进去三指的圆洞,过多的润滑剂滴滴答答的淌在腿心。
他一把握住那些画笔,开始由缓到重的抽插。
画笔和肉棍是不一样的感受,画笔硬邦邦的,戳到穴肉会有些疼,后穴被撑得很胀,穴肉一收缩画笔就会滑动,现在抓在男人手里噗嗤噗嗤的肏干着他的肉道,又痒又疼。
钟闻拽出画笔,贪吃的穴肉还缠在上面,他用力一攥,画笔夹住了跟出来的穴肉,穴肉吃痛往回缩,沈星也跟着抖了一下。
紧接着,画笔毛刺的笔端再次肏进了后穴,沈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他想扭过头,结果被脖子上的链子拽住,被迫趴回去,无奈他只好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那种刺挠的感觉。
“是什么!好难受!”
画笔的毛刺搔过敏感的穴肉,吸饱了淫水后又被拽了出来,再次推入,张开的笔尖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咬上了肉壁,又痒又疼还得不到疏解,在他不断的玩弄下,沈星很快就溃不成军的哭喊起来。
“好痒啊好痒!!钟闻!!拿出去!!呃啊!!!不要顶这里!!!”
炸起毛的笔端被恶意顶上前列腺,少年尖叫着直起身体,情欲迅速攀升,白纱沁出一块湿痕,沈星抽噎一声,阴茎吐出一口粘液。
钟闻弹了弹那根干净的粉色的阴茎,握住根部硬是捏软了下来,不顾少年痛苦的哀叫,找了一根绳子将疲软的阴茎绑在腿间。
“这样失礼的东西可不能破坏作品的美感,不过被画笔肏了几下你硬了,是不是男人的东西就能把你肏射。”
沈星耳朵边尖鸣声连绵不绝,男人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的距离传来,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他哭泣着,不断摇头。
钟闻另外取了一支画笔,恶意的搔刮沈星的龟头,绵绵的疼痒像是有蚂蚁在不断的啃啮,脆弱的马眼总会吞进一些调皮的软毛,再由对方抽出去,前列腺液分泌的欢快,折磨人的瘙痒却越加难捱,沈星夹紧腿,自给自足的磨蹭。
骚浪的样子让钟闻烧红了双眼,“喜欢?好,满足你。”
一枚很短的马眼棒被插进了他的马眼里,长长得像是触手一样的固定带将勃起的阴茎牢牢绑住,黑色的束缚带将两条腿绑在一起。
后穴的画笔再次被抽出来,圆圆的跳蛋塞了进去,紧接着画笔塞入,顶到深处。少年再次跪坐在沙发上,画笔被他吞得更深。
钟闻打开了两枚情趣用品的开关,沈星像是濒死的鱼拼命挣扎,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自那张艳红的小口叫出。
马眼棒的长度很短,堪堪抚慰一个龟头,但是震感很强,就连固定的触手都是情趣的一部分,缠紧他的卵蛋一起震动,震得他腿心发麻,但是马眼深处因为得不到抚慰,瘙痒难耐。后穴的跳蛋更是强烈,被画笔堵住只在一个地方震动,震感让笔杆也变成了像是假阳具一样的东西。
沈星失了声,半张着唇,脸颊滚烫至极,浑身的血液冲上脑门,一阵阵发晕,后穴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淫水直流。
钟闻扶着柱身,龟头顶进对方的嘴里,来回拨弄软舌,腥臊的气息让沈星回过神,方一回神,嘴里的阴茎就霸道得冲撞进来,气势汹汹肏开了他的喉口,反射性收缩的喉口吸的钟闻舒爽无比,越发变本加厉的肏弄。
无法合拢的口腔津液直流,发硬的蜷曲的耻毛贴着他的脸,一并抹去了他流下的津液,绵软的身躯半倚着沙发跌坐在地,鼻端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夹紧双腿,过快的撞击让他呼吸不畅。
钟闻抓住他的头发,龟头将喉口撑开,囊袋收缩得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他没有刻意压制,抽出阴茎将腥臊的精液浇在对方脸上。
面色烧红的脸颊上,白色的精液越发明显。
钟闻敞着门户,坐回画板前。
沈星或跪或趴,或侧卧或仰躺,像个任由摆布得布娃娃一样,被摆成各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