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闷闷的一声响,沾着水渍的按摩棒从少年不断挽留的穴肉深处拔出扔在地上,好好的衣服现在只有腿上穿的丝袜还是完整的。胸前与后背的布料都被暴力撕开,裸露的皮肉上是细密的吻痕与咬痕。
兔耳少年高翘的屁股摇晃着嘬吮着胀大如伞的龟头,晶亮的淫水在龟头与穴口处拉出丝来。
男人掐住少年的颈,青筋狰狞的巨龙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撞到最深处了!!好酸好麻!!!”
被压制的少年手脚扑腾着挣扎着尖叫出声,又被男人死死压制住,最终无力的垂下手腕。
“爱我吗?小兔子?”
男人每操一下,便要叼住少年的耳尖问一句。蜂腰不断耸动,胯间啪啪啪撞上少年的臀肉,扇动的肉波荡漾。
“呃…慢一点…要被操坏了!”
床板摇晃,垂下的帷幕也跟着晃动的,没有系紧的纱帘挣脱束缚垂落到少年汗淋淋的绯红的背上。
日头逐渐升高,灿阳高照,大床深处的少年被操得汗淋淋平摊在床上,哼哼的嗓音干涩沙哑。唇瓣被吮吸的水光潋滟,红艳艳的。勃起的肉棒被勒在裤子里生生操射。
在少年身上驰骋的男人衣服早已脱下,蜜色的脊背凌乱的遍布划痕,劲瘦的腰际和紧致成块的腹肌布满湿汗,男人的发丝也被汗水沾湿,嘀嗒着落在少年的红肿的胸膛。
男人托起少年的细腰,交合处的淫水淅淅沥沥的留下,长腿上的黑丝已经被撕开崩出大洞,露出成片的皮肉。
交合处的水声还在咕唧咕唧响个不停,软烂艳红的穴肉紧紧勒住柱身,随着抽插被带进带出。男人粗喘着,大力驰骋,撞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将缩成一圈一圈的肠肉操开操平一直操得少年小腹鼓起。
“小兔子,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勾引!”
沈星直愣愣望着床幔,身体被操得上窜,干哑的嗓音配合着呻吟。
“啊啊啊!!!向…向彧…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哈啊…”
向彧眸色暗沉沉的翻滚着难以平息的情欲,碍事的发丝被他捋向脑后露出锋锐的眉眼。他两手掐住软成一团的少年抱进怀中,啃啮着少年的颈侧,肌肉紧绷的大腿挤压着少年的臀肉,湿漉漉的大肉棒退出一小截再重重撞入。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一声,少年张着嘴无声尖叫,牢牢抱着男人,短短的指甲在男人后背添了新的伤痕。
快感过于强烈,沈星趴伏在男人肩头艰难喘息着,愤愤合齿给男人盖了一个新的功勋章。一直被紧勒的肉棒跳动着,在衣服内射精,黏糊糊的精液在他腹部叠了一层又一层。
向彧低喘一声,重重凿开收缩的肠肉,毫无章法的操进深处,操上敏感点,硕大的龟头顶开闭合的结肠,激烈的喷射出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拍打进骚穴内部,烫得沈星长长的呜咽一声,脚趾蜷缩又绷直,脚跟蹬着床单,活像是要被操死了串在这根肉棒上一样。
男人满足的喘息一声后,取下了少年头上的兔耳暴力拆卸,将兔耳团成一团,这才拔出占满阳精的肉棒,龟头与穴口啵的一声。
“小穴还没吃够呢,放心多得是。”
向彧将布团子塞进去,堵住了将要流出的淫水和精液。
兔耳有一层软毛,刮过穴肉时带起阵阵瘙痒,敏感的穴肉收缩缠住伸进来手指,湿滑的肉道再次吐出淫汁。
向彧不顾穴肉的挽留,无情的拔出手指,水淋淋的手指沾染了甜腥,被插进少年的嘴中,胡乱的戳刺搅弄,像是要洗掉什么东西。
沈星大张着嘴任由单人为所欲为,此时的他似乎被男人操成了自己的专属套子,神志不清的伸着舌头舔掉了男人手上的淫水。
兔耳内有纤细的骨支,穴内的淫水很快浸透了单薄的布料,铁质骨支撑开穴肉无法闭合,沈星不安的夹紧穴口但很快被男人制止,拆卸下来的另一只兔耳被男人送进穴内,柔软的毛发所过之处痒意腾起,瘙痒难耐。但很快干燥的毛发就变成一捋一捋的,沾在一起。
带着薄茧的手指再次伸进去,掏出那只堵住穴肉的兔耳。
“尝尝你自己的淫水的骚味。”
两只只兔耳被塞进嘴里,撑开口腔。
向彧居高临下的垂目看着身下面色潮红,浑身淫乱的少年,少年身下流出涓涓的透明的水液。腿心的固定带被沾湿颜色变深。
少年皮肤脆弱,固定带勒住的人地方已经印出两道红痕,只是这份脆弱,让向彧烧红了眼,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在少年身上留下更多更加艳丽的痕迹。
肿胀的龟头再次撞进闭合的骚穴,刚被操过的骚穴仍旧紧致,操肿的骚穴温度越发的高,越发的紧,爽得他头皮发麻。
少年的腰线下凹,两枚蝴蝶骨振翅欲飞,湿漉漉的红潮遍布全身,就连吐息都带着淫靡的气息。他像是一只被男人骑在身下的小马,身体被一顶一顶的往前爬,所过淫水低落,滑腻的水液打湿了他的臀缝和男人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