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努力分辨着对方的长相,沙哑着嗓子试探般喊出对方的名字。
“卫砚……”
卫砚低着头继续亲着他的手腕,应了一声。
沈星张张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沈星抬着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面色焦急的韩野,他眨了眨眼,眼泪就从眼眶落下来。他像是找到可以用来告状的大人的小孩,委委屈屈叫着对方的名字。
韩野快步走过来,脱下衣服盖在他斑驳的身上,另一边盛时越冷着脸将卫砚从床上拖下来,抬手一拳砸在人脸上。砸得人身形不稳,踉跄着碰倒了桌椅摔了进去。
韩野捡起滚到脚边的红酒瓶,握着瓶颈拍了拍手心,他亲亲小竹马的脸,“星星闭眼。”
沈星乖巧闭眼。
韩野拎着酒瓶走到盛时越身边,咧嘴笑了笑,眼底是浓的散不开的阴狠,他撞了撞盛时越的肩膀,语气轻松,“诶,我说盛律师,我要是把人打死了,你能给我争取个正当防卫吗?”
盛时越挽着袖口,不咸不淡的开口:“我可以给你争取。”
“好嘞,不愧是金牌律师盛时越。”
韩悦吹了个口哨,下手毫不手软,“玛德只要不是死刑,怎么都可以。”
酒瓶碎裂的声音混着一声闷哼,卫砚胳膊架在桌腿和椅腿上,微侧着头,他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话血,挑衅般仰起头,语气压抑疯狂。
“气疯了吗?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像我这种人,到死都会跟你争的。”
韩野颠了颠手里的碎瓶子,尖锐的断口紧贴着他颈边的皮肉,“你觉得我不敢吗?只是,我虽然想杀你,但是你还不配让我因为你把自己搭进去。”
“我身边这个,盛时越,也是要跟我抢星星的人,我怎么能便宜他。”
“呃……哈,说得好,那我们,拭目以待。”
尖锐的断口背插进他的腹部,偏离脏器一寸。
韩野抱着他失而复得的星星,大摇大摆的走出门,从头至尾,窝在对方怀里的人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三人将校医疯狂的笑声扔在背后,走出大门。
回去途中,沈星一直在韩野怀里昏睡。车内一片寂静,韩野将人带去盛时越家,刚把人放上床,沈星就惊醒了。
他看清韩野,跪在床上搂着韩野鼻子吧嗒吧嗒掉眼泪。
韩野心都揪起来了,呼噜着小竹马的脑袋。
“韩野,我难受。”
“哪难受?我看看好不好?”韩野尽量压抑自己焦躁的语气,温和发问。
沈星埋在他颈窝,拽着他的手拉到后面。
“有东西,在里面。”
韩野轻轻戳了戳穴口,感受到小竹马还有些抖,干脆打了个横抱踢开浴室门。
“我给你清洗。”
浴室里,抱着人坐在浴缸中慢慢清洗小竹马身上的痕迹,小竹马乖乖扶着他的肩膀一声不吭。清洗到后穴时,由于跳蛋实在是被塞得太深了,抠了半天没有抠出来,指尖只能碰到一点表面。
他累的满头是汗,小竹马趴在浴缸边也被他的动作再次弄到腰软。
“星星,太深了,抠不出来。”
“那……那怎么办,我以后不会就要一直……”沈星想到以后都会夹着这个东西,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直掉眼泪。
韩野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赶紧安慰:“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用。”
沈星揉揉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问:“什么办法?”
“星星自己排出来。”
“排……排出来?是像……那样那样吗?”
“噗嗤,对,就是那样那样。”
眼见小竹马成了一只大蒸虾,韩野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要是不排出来,你以后就要夹着它生活了。”
沈星扭扭捏捏犹犹豫豫,最后一咬牙,气势汹汹的一指门口。
“你,你去那里,背过去等我。”
韩野一听,有些遗憾的向下扫了一眼,乖乖出了浴缸,围了一块浴巾坐在门口小矮板凳,背影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沈星见人坐好,这才岔开腿摆好姿势。
他有些羞耻的捂着嘴害怕发出什么难以控制的声音,后穴一收一缩的挤压着里面的东西。
跳蛋还在跳动,因为之前情动分泌的肠液这会儿是最好的润滑液。跳蛋受到挤压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一寸一寸的往下滑动,表面凸起的尖刺和小吸盘一路调戏着软肉。
浴缸的水温渐渐变凉,沈星和韩野额前的发丝都变得潮湿黏连。
韩野弹了弹大兄弟苦笑一声,认命的一边听着,小竹马的细微喘息和颤音,一边服务自己的大兄弟。
盛时越在外面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听到浴室有些响动这才推门进去,入目就是韩野正打着手枪,而沈星面色潮红。
“卧槽,你进门不知道要敲门吗?玛德,差点被你吓萎了。”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