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时,卫砚刚要下班就见一道风风火火的人抱着个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破门而入,男生将怀中人轻轻放倒在单人床才有时间转过头跟他说,对方发烧了。
卫砚挑了挑眉,本想说送医院,结果就见到沈星红彤彤的脸蛋从衣服里钻出来,到了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咽了回去,又穿回白大褂。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水银温度计,歪着头看他们二人。
躺在床上的小美人因为发烧,眸子水盈盈,乖乖巧巧的任由对方摆弄,一副心神都很信任对方的样子,他难得走神得想,这小子就是在小绵羊身上留痕迹的人吧。
这样想着,他插进二人氛围之中,开口打散那略显温馨的氛围。
“我看他模样烧的不低,等会儿可能要挂点滴,药水很凉,打进身体里会不太舒服,你去找两个暖水袋来。”
卫砚声音一本正经,手里还举着温度计,反观沈星一听他的话立刻伸手抓紧韩野的袖子。
韩野只当他想让人陪,安抚的俯下身亲了亲小竹马的额头,温声哄着:“我很快回来。”终究是不愿意自己的小竹马有一点难受,他说完这句话,又捧人手亲了亲手背。
看他俩旁若无人的互动,校医冷哼一声。
韩野走了,医务室一时之间只剩校医和他。沈星又缩回衣服里,闷着头不说话。
卫砚揣着温度计在床尾坐下,解开他球鞋的鞋带,慢条斯理的脱掉他的鞋子,手心托着他的脚踝有意无意的勾了两下。
沈星僵着两条腿难以移动,手下的力气将外套拽出好几道皱痕,紧闭着眼。
卫砚溢出一声轻呵,手穿过他的膝弯和后背轻轻松松把人掀了一个面,顺手还拍了拍他的屁股,“乖乖趴着不要乱动,我给你量体温。”
沈星是傻子也知道量体温不用翻身,他刚要反驳,对方就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戏谑开口:“我们这次量个肛温。”
不等人挣扎,卫砚就把人裤子脱了。之前他就想说,小绵羊的两个臀肉可谓是白嫩柔软,一捏一个红印,结果这会儿,原本只印着几个指印的臀肉红了一片,青涩的小穴也艳红发肿。
原本想要怜香惜玉的心瞬间变得跟冰一样坚硬,手中的体温计毫不留情插进后门,“我说不过几个小时不见,怎么就发烧了,原来是被操的啊。”
卫砚捏着细滑的体温计用力抽插,抵着他的敏感点戳弄,“怎么,跳蛋没有满足你,回去还要找人操你一遍才可以?骚羊。”
沈星不明白自己的称呼怎么又变了,他咬着手指摇头,“才不是,都是你这个变态。”
“哦?因为我这个变态?”卫砚垂下眼睫,捏了一把他的脸,“难不成是被发现了跳蛋认为你欲求不满,这才把你操了?”
沈星羞愤不已,挥手拍开对方的手,清脆的一声响让双方愣了愣。
卫砚活动了一下被拍麻的手,沈星则攥着刚才拍人的手藏到肚子底下。小白牙咬着下唇心虚的低下头。
“躲什么,别忘了,你明天要来我这里。”
韩野回来的时候就见小竹马团在衣服里眼巴巴得瞅着门口,见他进来眼睛立刻亮起来,像一只乖乖巧巧的小白狗见到主人。
他心里一片酸软,抱着暖水袋三步并两步坐到他身边。任由自己的衣角被拽住,“多少度,要打针吗?”
卫砚晃了晃两分钟前从人后穴拔出来体温计,“38.9,挂个点滴。”
沈星又往韩野身边凑了凑,竹马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送过来一只手。“不怕不怕,疼了就咬我。”
这边卫砚拿着调好的药水走过来,面色如常,“伸手。”
沈星乖乖伸出来,卫砚皱眉,“不是这只,另外一只,这只打针会别扭。”
沈星跟他对视又看看自己竹马,唇角抿平伸出那只涂着白乎乎干巴巴得牙膏的手,牙膏周围嗐泛着红。
见两个人都盯着他的手,手的主人心虚的蜷了蜷指节,想要收回来,结果被竹马攥住,“怎么回事。”
“想喝水,没端住,烫到了……”呜呜呜竹马脸好黑。
韩野:自责。
卫砚:难怪用另一只打他。
“你把他抱起来,把床往外拖拖,等会儿再给他开一支药膏拿回去抹。”
等针顺利扎完已经是五分钟后的事了,沈星躺在单人床目不斜视的盯着手上的针头和胶布。韩野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那两个暖水袋,一个垫在他手腕下,一个压在输液管。
对方一边将点滴瓶放低,一边调整暖水袋的位置,避免压的太紧扯到针头。
卫砚穿着白大褂靠着桌子,狐狸眼在眼镜下饱含趣味,视线在二人间来回绕。
沈星被他看的不舒服,另一只手像是寻求安全感一样拽着韩野的袖子。
药水带了点催眠的成分,韩野轻轻从人手里收回袖子,沾着温水擦干净他手背的牙膏,重新抹了药。这才抬起头看向卫砚,卫砚无所谓的挑眉,跟着人后面出去。
还好医务室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