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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谁准你摸了/TT咬咬撸撸(微)(9 / 25)

谢倚澜便又俯下身来吻他。

第二次有了深处的精液润滑,两个人做得更爽快了。谢倚澜的力度越发加大,皮肉相撞的声音加上性交的水渍声,大得仿佛能传到屋外去,余灯担心被人听见,一直有点紧张,爽了也不太敢放开,于是不停向谢倚澜索吻,来堵住自己的声音。

谢倚澜喜欢他这样的依赖,更加用力地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越来越得心应手,谢倚澜发现余灯乳头敏感,就把那两个小小的果实玩得红肿不堪,几乎破皮。余灯又痛又被这疼痛激发了更多的爽,本想推开的手变成抱住对方的头,忍不住把乳头送给他吃,下身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去迎合吞吃谢倚澜巨大的性器,爽得泪眼蒙眬。

潮湿,黏腻。床单已经湿透,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谁的淫水。余灯被谢倚澜拉起来,面对面坐在了他胯间,体内的阴茎因为姿势变化稍稍变了点角度,重重擦过腺体,余灯颤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又射了一次。

谢倚澜忍耐着他的包裹挤压,紧紧抱着余灯喘息,两个人上半身肌肤也如同私处那样光裸相贴,亲密无间。即使皮肤火热黏腻,却都沉溺于彼此近乎相融的感觉。

余灯疲惫不已,无力地靠着他,感觉他又从下往上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终于认输:“不要了……我不行了……”

“最后一次。”谢倚澜揉捏着他满是手指印的臀肉,握住它们上下晃动着往自己胯间送,“师兄不用动,我动就好。”

余灯累得迷糊,声音也压不住了,却因为没了力气哼哼唧唧的,叫得又软又媚,听得谢倚澜兴奋起来,动作越发大力。

等谢倚澜发泄出来,余灯射的精液已经稀得像水一样。几乎是谢倚澜射完的那一刻,他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谢倚澜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回床上,将性器拔出来,看着里面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流出,觉得心里一阵悸动,仿佛余灯真的成了他的独占品。

压下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他温柔地给余灯做了清理,施了好几次除尘咒才把两人弄脏的东西整理好,又开窗通风,然后突然看到了冯子疾就站在不远处。

谢倚澜一僵,下意识想把窗子关上,却被冯子疾叫住:“谢道友,我站这儿等了你们半天,你就这么对我?”

谢倚澜想起了被他们听墙角的段闻先和楚若空,恍惚地想,这就是听了别人墙脚的代价吗?——自己的墙脚也被别人听。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只能想道,不怕,只要不告诉余灯,余灯就不会有这种尴尬。

冯子疾见他僵硬的神色和发红的耳根,笑了:“我刚刚一直保持着距离的,什么都没听到,现在看见你开窗之后我才过来,别误会,老夫没有那么不要脸,去听小辈的墙脚。”

谢倚澜知道他是来看余灯情况的,僵硬地婉拒:“余灯刚睡下。”

冯子疾立刻意会了背后的意思,见他脸皮薄,也按下了调笑的冲动:“那等他醒了我再来。”

余灯和谢倚澜感情渐入佳境的时候,楚若空却正面临着有生以来令他感到最痛苦最挣扎的真相。

他和段闻先离开游济岛之后,顺便回了一趟老家,在平常的一天,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同村长辈。那人年限已至,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楚若空来,见了人,便告诉他,他见过杀害他父母的凶手。

段闻先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指认了。

虽然说是猝不及防,但是这人其实是他当年刻意留下来的一个破绽。

本来是打算用来刺激楚若空的,在他们尚不亲密之时,他只把楚若空当作一个乐子,想看看这个心无杂念的人在得知自己给父母带来了杀身之祸、还整日与凶手待在一起称兄道弟时,会是怎样一副崩溃的神情。

可是在看到楚若空痛苦、愤恨、憔悴不堪后,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他不想让楚若空知道,是他杀的人。

只是放出去的棋子一时无法收回来,他时刻陪着伤心欲绝的楚若空,也不知道那个证人究竟去了哪里,便抱着一种打赌似的的心态,就这么瞒着楚若空,一直瞒到了如今。

他看着那个垂垂老矣的证人,心里有些后悔。对方修为不高,本不该如此长寿,却偏偏活到了现在,早知道当年就该在立刻追上去把人灭口。

楚若空现在的表情一片空白,眼神都显得有些涣散似的。他看向段闻先,愣愣地问:“……真的吗?”

段闻先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反应过度了,但是又觉得心脏有些莫名的刺痛。

“他说的是真的吗?……是吗?”

楚若空直直地看着他。

段闻先知道他想要一个否定的回答,顺势而为的谎言已经到了嘴边,却又收回,他不知为何,避开了楚若空的视线,答非所问道:“若空,不要问,都过去了,你把今天的事忘掉吧。”

这无疑是默认。

楚若空像是石化了一般,似乎没听懂他说了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段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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