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上清之境难得清净,原因无外乎帝释谦没来,当然还有各方使者的尽职尽责。
此时,清音亭。
元清纤长白皙的手指如根根青葱,放在古琴上,便是高山流水。而在另一边,忘尘练功,不断对抗着元清所发出的音波。
不一会儿,这琴音便如猛虎之势,急而压迫。忘尘嘴角一勾,一个运功,然后便轻松化解。元清也带有笑意,继续加力,因为他想看看忘尘,到底能对抗到几时。
就这样僵持一会儿,突然之间,碰得一声,两种功力撞到一起,化作星星点点。
忘尘跳到石上,看向元清,笑了。
元清亦然。
忘尘走来清音亭,道:“师尊觉得如何。”
元清评价道:“尚可。”
忘尘听了却是觉得不满,道:“尚可?师尊,徒弟的功力可是一日比一日精进,你怎么能说尚可?”
元清微笑道:“那你要如何?”
忘尘弯下腰来,对着元清,道:“天纵奇才,如何?”
元清却摇头,道:“躁也。”
亭外风吹扶柳,有落叶落于琴上。
此时,怀苍岭。
一阵阵令人脸红耳躁的声音不断从岩石后面发出。
这些日子,凃风一直外出,他一回来,便被曳月算计;而这算计,也总归要曳月自己来受。
比如现在,曳月被人压在草地上,衣衫铺在地上,他光洁白皙的皮肤就好像跟这天地融为了一体。
如此大好景色,看得凃风只想干他。
凃风压住曳月,从他身上一寸一寸吻下,带动曳月的情潮。
曳月被吻够了,他一个翻身将凃风压在身下,然后解开他腰系,放出了那傲然的阳物。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之后,凃风想起身,却被曳月压住,他道:“别动。”
曳月先是上手撸了撸那滚烫的物件,然后红唇轻启,然后便将这阳物纳入口中。入口带了一股子腥咸味,曳月强忍住喉头的不适,用着青涩的技巧来取悦他。曳月看了看凃风,皱着眉,继续深入吞吐。把它吞入喉中,压迫这阳物,过了足足一会儿,才让这阳物释放出来。
曳月措不及防被呛了一口精液,猛地咳嗽。凃风起身,轻轻揽住他双肩,只吐出一个字:“你……”
曳月却笑了,道:“你什么,刚才舒服吗?”
凃风:“……”
曳月捧住他脸,亲了一下他嘴角,骄傲地对他道:“怎么样,我对你好吧!别人都说我欺负你,你可不能这么说。”
凃风心跳加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翻身压倒曳月,又与他接吻。身下的阳物顶着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曳月却用大腿将那阳物夹住,让它滑着自己的阴唇。
阳物摩擦着柔嫩的地方,停留在穴口,将进不进,让身下的人十分难耐。
曳月挺了挺腰身。
凃风却故意使坏,不让它进入。
曳月张开腿环住凃风腰身,手环上他的脖子。
凃风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抚摸阴唇,摸到一手粘腻,感觉差不多了,便握住阳物,用龟头磨了磨敏感的阴蒂,然后便对准穴口,缓慢推入。
尽管与他来了这么多次,可每次他进入,总是有控制不住的胀痛感。曳月皱着眉,承受着他的入侵。
阳物坚定地破开柔软的内壁,一寸一寸往里推进。
曳月用手推着凃风的胸膛,待完全进入时,他额上有了汗珠。
凃风支起身子,挺动腰身,开始抽插。粗壮的阳物缓慢的摩擦着滚烫的内壁,带起身下人的一圈圈颤栗。如此摩擦,曳月却更加环紧了凃风的腰身。
凃风了然,他不再温柔,握住曳月纤细的腰肢,开始重重地往里挺进。
“唔……”
“啊……慢一点……”曳月道。
凃风根本不听,他越是这样,凃风越是想要欺负。他抓住曳月两条长腿,驾到自己肩膀上,重重挺腰。曳月不受控制地“唔”了一声,然后便捂住嘴。
太刺激了!
曳月受不住地抓住凃风手臂,求饶道:“凃风,你慢一点,我好疼……”
凃风额上划过热汗,呼吸粗重地道:“……知道疼还敢这样,忍着!”
凃风猛地抽出又重重挺进,连带着白色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就这样动了足足有数百下,终于凃风在一个挺身后,将精华全部射入了曳月体内。
两人就这样抱着安静了一会儿,凃风拿件衣服盖在了曳月身上。
曳月靠在凃风胸膛,那阳物还留在体内。
曳月用手摸了一下凃风心口的记号,然后反复摩挲,带了点笑意。
凃风也发现了。
曳月道:“嘴上不承认,身体倒还实诚。话说回来,你什么看上我的,是不是第一次看见我,就对我一见钟情?”
凃风否认:“我没有。”
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