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华做了一场可怖的噩梦。
在梦中琼芳宫被人清剿,父亲为护住母亲的遗体,被武林盟的人万剑穿心伏诛在冰窖中,他的护法沈长容背叛他,将他的属下一一诛杀。
“啊——”
青年被噩梦惊醒一头冷汗,却在瞥见手腕上的铁链时,清楚的意识到并不是梦境。
如今他真的成了孤身一人。
他动用内息试图震碎铁链,却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柳君华后怕的起身盘膝运功。
他体内的内息怎会无法运转。
“沈长容,你个十恶不赦的畜生。”柳君华用力拉扯着铁链,铁链不断碰撞发出声响,他曾几何时受过这份气,嘴上骂道:“给我滚出来!”
“主人,您醒了吗?”听到动静,沈长容端着托盘进来,笑盈盈地望向床榻上的人。
“沈长容,你把我带到了哪里?还有,我的内息无法运转,你喂我吃下的是什么东西?”
柳君华像倒豆子一样吐出一连串问题。
沈长容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此处是我自己的宅院,您放心,这里是非常安全的。”
柳君华对此仍半信半疑,颔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至于内息无法运转,是因为化功散的原因。”沈长容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见青年并未动怒,补充道:“我怕您醒来强行运功,所以就给您喂了一点化功散,等到两个月的时间一过,长容立刻会给您解药的。”
柳君华以一种叹息的目光看他,“那我手上的链子是什么?”
沈长容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长容不想让主人离开,所以,所以才会出此下下策。”
见沈长容低眉垂眼的模样,仿佛双手被铁链束缚着,不能自由行动的人是他一般。
柳君华在心中冷笑一声,抬手就给了他胸口两拳,沈长容痛的眉头皱成一团,嘴上咕哝着:“好疼。”
说完,他得寸进尺的脱了鞋子,上床将青年抱在怀里。
直到他胸口渗出血迹来,柳君华有些看不过去了,他很清楚那一剑他刺的有多深。
“下去,上药去。”
沈长容一反常态的抱着他,“不要,抱抱你我就不疼了。”
柳君华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毛病!”
“主人是知道的吧?”沈长容突然开口。
柳君华问:“什么?”
“知道我喜欢主人。”
青年背对着他没有吭声,沈长容搂着他娓娓道来,“在琼芳宫,我进主人的房间……”
“当时,您应该是醒着的。”
*
当日,正好轮到沈长容来守夜,他在房门外徘徊片刻,到底还是没忍住进入了房间。
原想着,只要看一眼就足够了。
但当他看到青年闭着眼,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时,被压抑的欲望在心底再次滋生。
回过神来,沈长容握着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边用性器在他的掌心磨蹭着,一边贪婪的盯着他的睡颜。
柳君华的手掌骨节分明,又因为常年练剑的缘故,他虎口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
现在,手的主人正陷入昏睡中,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他一边咬着衣袍的下摆方便动作,带动手掌套弄他的性器。
肉头马眼处不断流出清液,把青年掌心弄的湿漉漉,让性器来回蹭动的越发顺畅。
柳君华的睡颜安静柔和,沈长容清楚他该停下来,属下亵渎少宫主可是大不敬的。但是,深埋心底的欲念生了根,不知不觉中结出花苞。
在他踏入柳君华的房间,看到床上酣睡的青年后,包着龌龊心思的花苞彻底绽放。
他没有开过荤动作很笨拙,即便如此,心理的快感远超生理,足以让他舒服到落泪。
白皙的手掌正在套弄着,他象征欲望的丑陋阴茎,事实上,光是想到柳君华在抚慰他,沈长容就几乎要射了。
只可惜,不是在少宫主清醒的状态下。
倘若柳君华现在清醒着,必然会愤怒的骂他畜生,可他偏偏非常吃青年那副样子。
“主人……”
射精的一刹那,沈长容便松开了牙关,腥浓的精液喷溅而出,一大半落入了柳君华的掌心中,另一半溅在他的衣袍下摆上。
他微仰着脑袋脸色潮红,胸口起伏呼吸逐渐凌乱,缓过神来,喉咙溢出满足的笑。
柳君华的手掌垂在床沿上,沈长容用沾着精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饱满的嘴唇,薄唇被他手指磨得通红,上头沾着精液水光淋漓,他稍一用力挤进青年口中。
柳君华无意识地舔着指尖,大抵觉得味道很是奇怪,就连好看的眉头都蹙起来了。
感觉手指被湿润的舌尖舔舐,沈长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耐着性子擦拭他的掌心。
“好想射在主人的脸上……”
*
“我觉得,主人当时应该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