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
「呃…那个…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吗?」
「对,费事你一下」
明显,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了半晌。再次供认了我说的内容之后,有
点尴尬地指着一旁的货架:
「项圈的部分都在这一面墙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谢谢」
女孩飞也似的逃开,只留下我站在琳琅满目的项圈之前独自选择。终究,我
拿着一个腥赤色的皮革项圈走出店门。女孩异常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
一种美妙的影响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现已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
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完全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扣解
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御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阶段,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
不必要的风言风语,他故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儿进行。
而我面对的榜首个阶段,就是除毛手术。使用雷射完全地将我的耻丘以致股
间的毛发,一了百了地全部去除。这个阶段需求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
诊一次,才华完全的把活化状况的毛囊全部铲除。
实际的阶段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理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当当地涂上敷料减
低不适的感觉。并叮咛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别的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师也是早就接到了
哲哥的委托,只是方法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榜首包药,
并在诊所中稍微歇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尽管故作
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短少胸罩维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以前了。哲哥传音讯来,他现已
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叮咛,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
他会集。
「全部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肠问询我阶段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尽管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阶段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但是一旦是以
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严重感仍是相同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
「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指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尽管心中的严重感一时间之间无法阑珊,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
服之感,确的确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只是品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揭穿的隐秘」,他赞许地悄悄
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
般,紧靠着互相。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乖僻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
「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联络,会启
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敞开,以便繁殖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我认为女人也是相同的,越是盼望,展示出来的姿势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论我要求你实行什么指令你都必须尽或许地去做。最
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
知道吗?」
明显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结些什么。而且,那必然
会是让我问心有愧、却又无法回绝的「指令」
「厌烦欸,人家都现已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稍微撒娇的口吻答复他,企图点缀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贯到
坐上了哲哥宽阔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仍然是突突的跳个不断。
车子在富贵热烈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仍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
长、换了季节,那味道仍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动。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只如此,我仍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
家里。但是,背德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