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念赶忙哭着摇头,抱紧了自己双腿,将中间的隐秘之地完全敞开,暴露在他面前。
在疼痛里,人总有无路可退的时候,服从命令,或者屈服于疼痛,她总会选择一个。
沈时知道自己的狠心之处,却也没有再对她存太多恻隐之心。愈加深刻的疼痛,无法抗拒的命令,几近窒息的羞耻,这些让她陷入困境,也能激起她最深入骨髓的欢愉。
这是两个人的狂欢,要在极乐的边缘痛畅而放肆地施虐与做爱中获取平日里不可多得的快乐,他们各自都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秦念抱着自己的双膝,尽力地将自己身下朝他敞开,如同河蚌露出自己最易受伤的软肉,忍着撕裂肉身的痛苦让人在自己身上攫取最晶莹的珍珠。
周遭像是失去了声音,秦念在哭泣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啪——
马鞭果然毫不犹豫地抽向她的小菊花,那里火辣辣地痛起来,在酸胀中收紧,又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沈时看着她那处在他抽打过后费力地收缩,浊白的一点精液残留在红肿的褶皱之间,随着褶皱的聚拢,精液被挤出缝隙,又随着褶皱的舒展,回到原来的缝隙之间,均匀地沾满红肿的菊穴。
嗖——啪!
“啊——”狠厉的一鞭抽下去,秦念尖锐地哭喊出来,那里几乎要承受不住他这样反复的责打虐待,尿意涌出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喷泄而出。
沈时看着她不断收缩的小菊花,蓬勃的施虐欲在血液里翻涌,身下欲望的丛林也不断地充血硬挺,交合的冲动充盈在海绵体里,可他并不急着要插入她的身体,这种被施虐欲支配的感受像是另一种性高潮,血液在身体里肆虐奔涌,下体几乎要撑破包裹的布料,好像它已经被滚烫的血液赋予了新的生命和思想,即将去寻找它的容纳之所。
嗖——啪!
“啊——”仍旧是尖锐的哭喊,秦念痛得快要扛不住,甚至感觉到尿液冲刷过尿道,已经从细小的尿道口里流了出来。
“主、主人……我疼……太疼了……”
她的小菊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肿了一层,肿肉将本就薄嫩的皮肤撑得透亮,所有的褶皱都紧紧地聚拢在中间,一收一缩之间,还吐出一点浊白的精液。
嗖——啪!嗖——啪!嗖——啪!
沈时握着马鞭干净利落地继续朝她的小菊花上抽打,在他坚决的惩罚之下,秦念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一寸一寸又软了下去。
坚定的惩罚让她逐渐失去抗拒的本能,她终究是被疼痛俘虏,小菊花被一鞭又一鞭抽打至几近麻木,然而穴口处却是溢满的水光。她在疼痛之中绝望的哭喊,而那一处盛满爱液的穴口却在一张一合之间渴望他的暴虐与插入。
痛苦中总是带着暧昧的渴望,沈时这一次没有心疼她的皮肉之苦,用疼痛去强迫她屈服,也让秦念体会到更加深切的欲望,她抱着双膝,拼命忍住疼痛不合拢双腿,终于说出一句话。
“主人……求、求求你,使用我好、好不好……啊……”
沈时听见她的哭喊,停下对她的责打,气息仍旧平稳地问了一句:“再说一遍。”
“主、主人……求求你使用我好不好……”
啪——
耳光落在左脸上,秦念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呜呜地哭着。
“再说一遍。”
“求、求主人使用我……呜呜呜……”
啪——
“用哪里?”
“用、用下面……”
啪——
“说清楚,下面是哪里?”
秦念说不出口,抱着双腿浑身发抖地抽泣求饶:“主、主人……呜呜呜……用我……我……唔……”
她话没有说完,沈时已经将勃起的阴茎对准了她红肿得不像样子的小菊花,这一次没有柔和地试探和扩张,滚烫的龟头对准褶皱的中心,他向前挺腰,龟头就压着肿胀的褶皱入进去一大半。
秦念被突然的阻塞撑得皮肉酸胀,疼得她呼吸中断,半晌没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