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此时的欲望,困兽只会伤人,不会爱人,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身体里的欲望对抗。
沈时看着她坚决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她胸前柔软的弧度紧紧贴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起伏。他一把拽起她来,拖到了调教室。
秦念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天旋地转间被按在一把宽大的转动办公椅上。
沈时一把拽下来她腿上的裤子,青紫交错的屁股暴露出来,他眸色晦暗,声音里却还带着怒气:“腿分开,弯腰跪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如果椅子动了,你就别想去支教。”
办公椅没有扶手,她侧身对着椅背跪在边上,尽量把腿分开到椅面的边缘处,弯腰撑住椅面的另一个边缘。
这样的方寸之地,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不动,而这把办公椅是可以转动的,只要她轻轻一动,椅子很有可能就会跟着转动。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沈时已经拿着马鞭来到她身后,粗暴地将她的腰压得更低,秦念不得不塌下身去用手肘撑住,紧接着便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嗖——啪!
“啊——”
马鞭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唇上,尖锐的刺痛瞬间窜向后颈,秦念疼得几乎立马要失禁。
椅子轻轻转了一下,她怕沈时真的不让她去支教,赶忙忍住颤动。
沈时抬手按住椅背,几乎带着一种狠决:“塌腰,忍住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随意使用。”
秦念不敢再动,紧接着又是一下马鞭甩上来,疼得秦念浑身出汗,却死死咬牙不敢动。
上次调教的时候,沈时剃掉了她下身的毛发,现在已经长出了一层细小软绵的绒毛,透过这层绒毛还能看出来她因为充血而变得肥厚紧致的阴唇。
那里充血肿胀,挂着黏腻湿滑的淫水反着晶亮的光,内里的缝隙被包裹的完好,一丝都露不出来,只有不远处的小菊花随着痛感不停地收缩。
沈时不给她缓解痛感的时间,马鞭一下一下地抽上去,那里更加红肿,甚至因为肿大了一圈,每挨一下马鞭,两片软肉也跟着颤抖两下。
秦念跪在椅子上浑身都哆嗦得厉害,却根本不敢躲,她不敢让椅子转动,只好忍住身下尖锐的痛也忍着哭喊。
沈时感觉到她在刻意隐忍,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嗖——啪!
“啊——啊……”
这一下太疼,疼得秦念忍不住喊出来,哭声里是求饶的痛苦,还有痛感渗进身体里颤抖的嘶喊。
沈时拧紧眉头,朝着她不停收缩的菊花也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
接连而来的痛感太过强烈,阴唇上的痛可以通过收缩菊花来缓解,可是小菊花上突然而来的痛让她根本不敢收缩,生生疼出一阵尿意。
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温热的内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里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了,紧接着,阴蒂就被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不要这样,啊——”
话没说完,马鞭再次狠狠抽在了阴蒂上,秦念忍不住向后扬起头,然后又挨了一下。
“啊……主人,主……主人……”
她疼得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想说的话也被疼痛淹没,那股强烈的尿意终于从身体里喷出来,弄湿了她的大腿。
痛感里生出依赖。
羞耻在身体里炸裂。
血液几乎要倒流回心脏。
她的爱,和她的痛,都变得无声。
呼吸被溺在水里,她抬手,试图要一个依靠。
嗖——啪!
却只有望不到边际的痛,一寸一寸渗入骨髓。
痛,而耻。
却生出追随的渴望,施与痛感的那个人,成了她生命里神明一般的存在。
如果这是斯德哥尔摩,可这也是我,是我唯一能感受你的方式,可是沈先生,你为什么宁肯百般隐忍,也不愿再进一步?
嗖——啪!
“啊……”秦念终于忍不住痛,扭动身子一躲闪,却没跪稳,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沈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确定关系那天我跟你说过,这件事你提一次,我打一次,把你下面打肿,打到不能用为止。”
秦念疼得发抖,满脸泪痕地看着他,身下的确被打肿了,阴蒂还在阵痛,菊花已经肿胀得发涩,的确是不能用了。
可她分明看见他眼里有泪,甚至痛得发红。
她不管不顾,撕开他的面具:“你……你不是……不可以……又为什么,心疼?”
啪!
沈时反手又打在她侧脸,可是秦念仿佛感觉不到痛,倔强地转头回来看着他的双眼,又被沈时用力捏住下颌。
他们看着彼此,谁都不肯认输。
沈时痛到指尖都跟着发麻,终于开口:“是,我可以,”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抬起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