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去捏动气囊。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么总是那么担心她的感受呢,哪怕再稍微凉一点或者再稍微热一点,都不会伤到她,只是可能不像现在这样能让她放下戒备而已。
只是这一点的不同,在他心里已然是千差万别,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也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细微感受。
“唔……”
秦念突然出声将他惊醒,刚才走了神,洗液已经全部被灌进她身体里,他又连着捏了好几下气囊,让她不舒服。
赶忙摸了摸她臀肉:“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这就拿出来。”
秦念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熟透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沈时没注意那么多,轻轻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怕她忍不住流出来,到最后一点的时候特意停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小菊花蓄力,然后再轻轻拔出。
许是因为秦念夹得太紧,塑料管拔出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小小的声响,像是打开红酒瓶塞的声音。
红酒……
沈时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红酒那种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灌进去!
下流!
他咬着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洗液从闭合的褶皱处渗出一点点,他赶忙松了手合上她两瓣儿小屁股,又在臀峰上轻轻揉了揉:“坚持一会儿再去排出来。”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抬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她不肯抬头,声音细如蚊蝇又带着一点哭腔:“您不要再揉啦……”
再揉下去我就要自燃啦!
沈时哑然而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尖儿,忍不住凑上去,话音儿里带着调戏:“没有坏掉,以后还可以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声音含笑,明明衣冠整洁,却偏偏一股子禁欲的衣冠禽兽劲儿。
“你骗人!”
沈时实在是忍不住地又想逗她:“我没有骗人,小菊花现在还好好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检查,嗯?”
他是什么魔鬼?!秦念浑身都开始发烫,又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任他调戏。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不对不对,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沈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儿,在身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不再欺负她:“乖,不舒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
秦念下意识地转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神。
在他们无法相见的那段日子里,秦念始终记得他看向她的眼神,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进他的目光,将她视作他生命的一部分那般妥帖,她终于得到一隅安身之所,再不必担心自己从黑沉沉的水面坠落进深海里。
他稳稳地将她托在自己的世界中央,她不再流离失所,可那时她从未想过,她的安神之所,有一天也会分崩离析。
目光久久未散,直到秦念突然打了个冷颤,沈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秦念难受得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憋得小脸通红,沈时倒还沉稳:“乖,一会儿就好了。”
沈时把她放在马桶上,又赶忙抽身离开,给她带上了门。
秦念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酸胀,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
明明不是调教,可是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羞耻得像是羞耻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正在排泄的地方收紧又放松。
其实,早在上一次被灌了牛奶,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在他那里便再无半点秘密和隐私,但是现在,当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将他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她对他的归属感又真真切切地往骨骼里刻进去一寸。
沈先生,你在外面吗?
怎么办?受虐心态与情绪的复杂联系,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好好控制了。
沈时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他看不到卫生间,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他很清楚她在里面经历什么。
秦念,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