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男兵便走到来面前,向阿加莎递上一个单筒望远镜,又吩咐站在后边的两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门用绳子拉开,让她一边看着,一边解释。
“相信中尉也听见刚才鼓声的消息了吧,船队将会排成新的数组,准备向位
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敌船展开攻击。只要黑兹尔将军发出开火的命令,我们就可以开火。”
“那么我们先把所有窗门打开吧。”于是士兵们便拉动着扣在滑轮上的麻绳,把窗门拉开。阿加莎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敌船的状况。
“真奇怪,那群家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数组的改变,依然保持着互相紧贴的弧线型数组。难道他们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围殴的快感了吗?”阿加莎讽刺的说。“还是别理会吧,一号、三号和五号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动四十五度,暂时不要调校水平角度。至于二号、四号和六号亦把角度作出同样的调整,监视着后方的一举一动。”
“咦,奇怪……”忽然,阿加莎从望远镜当中,发现在敌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烟雾;不过烟雾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气体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观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烟雾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精液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阿加莎惊讶地说。“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布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又一条布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精液也擦干了,不过脸上依然布满精液;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
“丹尼斯,把望远镜交给我。”黑兹尔拿起望远镜,往敌方的战船的底部仔细观察,也发现了烟雾的存在。
“糟糕了,这是陷阱!”黑兹尔恍然大悟,马上站起来,急忙吩咐士兵:“传令下去,这是个陷阱!所有船只,实时终止任务,回复原来的数组,然后迅速远离敌方船只!”
于是一阵鼓声又“轰隆轰隆”的在各艘战船和补给船上响起;十五分钟之内,尼白地王国的船队大致上便回复原来的弧线型数组。接着,船队便向东转,准备离去。
就在船队准备马上离去的时候,远处海面上的敌船忽然如同烟雾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补给船;这就证明了阿加莎的说话是对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过,在那些战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兹尔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还有一艘补给船的存在。更奇怪的是,这艘船并没有随着其它幻象的破灭而消失,而且船上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
“黑兹尔,你看,还有一艘船在那边……”丹尼斯指着那补给船,对黑兹尔说。“难道……它是真的?”
“这不可能,没有人会笨得让一艘补给船单独在敌方的船队出现……”黑兹尔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船只,仔细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烟雾,却发现这艘补给船竟然渐渐地加速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衡过来。
“糟糕了,那个狂人理查德一定是又发疯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满了炸药,然后让它撞向我们的船队,引发爆炸,制造伤亡。”黑兹尔严肃地说。
“那么,趁着它还未来到,还是马上发炮吧!”丹尼斯说。
“不可以,我们要等它进入射程范围以后,才能发炮,免得把炮弹浪费了。”
黑兹尔说。“这样吧,传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两边的战船上的所有炮兵马上为大炮装上炮弹,准备随时发炮攻击。”
于是通传命令的鼓声又响起来。阿加莎亦开始吩咐属下为大炮装上弹药。
“赶快上弹吧。”炮兵们首先把炮弹和火药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弹往里面推进去,弹药就装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发炮。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