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表情还是出卖了她.她张成O型的双唇,挑起的眉心以及沈重的呼气声,在父亲每擦一下的时候,就出卖她一次.终於再也擒不住眼泪,随着一阵又一阵抽搐的身躯,泪水从文如的眼角淌了下来,她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文如已经痉挛了不下20次.就在她觉得快要结束之际,股间突然传来奇怪的温热感觉,也许是体力透支,也许是换气不足,但她意识还是清醒,只是高潮所带来的刺激已逐渐淡去,就算父亲仍不停地搓揉她的花瓣也一样.但这股温热的感觉没有消失,并且还从双臀蔓延到腰间.文如直身往下体一看,不禁脸色铁青,原来这股温热的感觉,来自於她失禁的尿液.「你弄够了没啊!」
又羞又怒的她再也顾不得一切,一手扯下挂在一旁的毛巾,遮着下体想跳出浴缸.湿滑的地板害她往前扑了一跤.伟田正尴尬於现况,却仍心疼着女儿,想从後面抱起跌跤的文如,当然只是引起更大的反感,还有更多的挣紮.「爸爸只是心疼你,想照料你啊!」
笨拙的伟田却不懂得放手,越是抱得紧了.结实的胸膛贴上了文如的後背,温暖的体热在彼此的肌肤间传递.「那你干麻不穿衣服!」
「我要帮你清洗,怕弄湿了嘛…」
一阵尴尬的沈寂,两人无语.只剩微微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放开人家啦!」
挣脱了父亲的双臂,文如转身打开莲蓬头,准备冲洗方才被尿液沾到的身体.文如再度踩进浴缸里,待水温上升,便开始冲洗.「你还在这里干麻?」
此时的伟田早已无地自容,留下当然不是,但要离开却又心有不甘,蹲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文如伸手取向肥皂之时,瞥见了自己昏倒前所穿的睡衣.此刻正浸泡在脸盆装的肥皂水里,水盆中尚晕出微微的血红.见到这一幕,文如不由得心软了.再看看蹲伏在一旁的父亲,见其羞愧得不敢看自己一眼,也有些於心不忍.纵使刚才很是屈辱,但好像也看不出父亲是否是刻意猥亵,现下心情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想说也就算了.平常就觉得这老爸很鲁蛇,今天这样就只当他是白目吧.噘起了小嘴低声骂了一句:「白痴ㄟ」
拿起了肥皂在开始在身上搓洗起来.洗了片刻觉得背後总洗不太到,刚刚又好像有沾到一点点尿液,转头看了看父亲,竟然还低头蹲在那儿.迟疑了一会儿,便说:「洗一下背後啦.」
说完伸手把肥皂递了出去.「只准洗背後喔.」
文如的话如同天上降临的救赎,伟田简直不敢相信至己的耳朵.擡头望向女儿,只见文如带着有点不屑的表情瞪了他一眼,却很快的躲开两人目光的接触.於是便唯唯诺诺的起身接过肥皂,跨入浴缸准备帮女儿洗背.伟田既惊又恐,手足无措,从背後望着女儿的胴体,曼妙的身姿使他不由得看得出神.等得不耐烦的文如催促道:「快点啦.」
伟田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搓揉肥皂,在文如背上打皂沫.「你也洗一下吧,臭死了,是几天没洗澡啦.」
伟田愣了一下,才赶紧脱去内裤,搓洗起自己的身子,并且习惯性的连脸也一起涂了肥皂.正当他闭起眼睛搓脸时,文如转身冲洗腰背的泡沫.不转身还好,这一转身,文如纯真的童年就此崩坏了,只见眼下一副恶心皱皮的阳具,半勃起的垂挂在父亲的两腿间.文如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阳具的,除了青筋缭绕,在许多地方还有不规则的肉疣,崎岖不平.文如可说是心情复杂,既是好奇,又是作呕,甚至还有些害羞得不知所措.这尺寸也不知是大是小,但光是半勃起的状态,用文如的单手握住,也还足足可以露出一个龟头还一寸有余.伟田搓洗着脸部,习惯性的往莲蓬头靠近想要冲水,结果整个人贴上了女儿.
连着下体一起碰触到文如的肚脐.文如皱眉得转过头去,并用双手想要推开父亲,无奈背後已经是墙壁,自己的双峰与父亲的胸膛只有贴在一起的分.伟田这才惊觉不对,但为时已晚.女儿的体热透过阴茎的传递,彷佛触动了开关,一下子阴茎就曾长了一个拳头的长度,而且还向上微微弯曲,顶在女儿的肚子上.再一次的无语,两人四目相接,伟田这双眼睛是充满着的恐惧与求饶.文如这一双则是深邃得耐人寻味.
女儿这次的眼神有些不同了,虽然少不了嫌恶与羞怒,但多了一丁点质问的味道.是在质问父亲为何用男根顶处女儿吗?还是质问为何父亲的男根会如此雄伟与坚挺?这坚挺的势态彷佛是在对女儿的胴体致敬.查觉到父亲愣愣地盯着自己,文如反射性地低头不敢直视.
却又免不了瞧见雄伟的阳具,何况此刻它正碰触着自己的腹部.伟田感到无助与绝望,这下子恐怕万劫不复了.先前犯的错也许还可以推托,说是为了照顾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是说什麽也没有用的了.要被永远的讨厌了,除了离开别无他法了.正当伟田要转身离去时,怪事发生了.文如双手沾了皂沫,伸手贴上了伟田胸膛.伟田见女儿低头不语,默默地搓洗着,自己当然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乖乖地让女儿替她洗身子.
只见女儿搓洗着父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