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的抚摸着他的大腿,恨不得狠狠挺腰操进去。
褶皱被撑到最开,齐成贤头脑昏沉,手脚发软,人也就膝盖一软,将整根性器都吃了进去。
“哈……太大了……”
霍长洲听着他嘴里的埋怨哼笑一声。
他一手揉着青年饱满的肉臀,挺身操弄,“不喜欢吃大的吗?”
“啊……长洲……”
霍长洲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捏他乳头,有力的腰胯耸动着,肉刃劈开甬道顶撞穴心。
齐成贤欲哭无泪,他不是个女人,胸膛又不软,怎么总玩他的胸。
明日醒来估摸着里面又要穿肚兜了。
“成贤,你里面一直吸着我不放呢。”他一边在湿热的穴里操弄,一边咬着他耳朵说浑话。
“没,没有……”齐成贤小声反驳了一句。
饱受疼爱的身体是说不了谎的,性器进出着,齐成贤很快就被他的性器操弄的浑身发热,逐渐迎合的扭动着腰肢。
“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齐成贤意识模糊,想说不是一个人吗?
但随即他的动作,就彻底让青年明白了两者真正的区别,性器贯穿甬道,犹如疾风骤雨般,齐成贤跨坐在他身上恍惚间生出一种骑马的感觉。
“长洲……你,呃,你慢点……”
霍长洲喘着粗气,双眼死死盯着齐成贤布满情欲的脸颊,下身横冲直撞。青年顿时记起他痴傻时在床上话少的可怜,一向就只喜欢埋头苦干。
只有情到深处了,会低声叫他的名字。
齐成贤有一瞬间失神。
“长洲……唔啊……”他被顶的涎水直流,指甲在他背上乱抓一通。
齐成贤眼底迷离,骑乘的姿势本就让穴里的阴茎入的极深,床榻晃动着,他性器抖了两下,就射在霍长洲的肚子上。
包裹着性器的肠肉含的极紧,绞紧体内硬物,霍长洲闷哼一声,险些将精液交代在里面。
霍长洲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望,笑道:“成贤,你射了好多啊。”
齐成贤并不搭话,连眼皮子都泛着红。
霍长洲是存心不想放过他,缓了一口气,抱着青年猛地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压在了床榻上,抬高他的腰身,阴茎滑出一截,施暴般狠狠顶弄穴心。
还有账没算清呢!
“啊——”
齐成贤被插的大叫了一声,眼睛泛着湿意。霍长洲的腰胯紧贴着他的两瓣屁股,臀肉被挤压变形,他揪紧身下被褥,眉目间染上了一丝春情。
“长洲,太深了……肚子肚凸出来了……”
齐成贤稍一抬眼,正好能看到窄穴将紫红的性器吞入,恨不得昏过去。却又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巨物撑大穴口,直捣着穴心,他大脑一片空白,一张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你还没回答呢,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多一点?”
霍长洲揪着这个问题不依不饶的问。
“都,都喜欢……我都喜欢……”
齐成贤被他刺激的连脖子都发红了。
“成贤好贪心啊。”霍长洲咬着他喉结,性器在湿滑甬道里鞭挞。
“太深了,长洲……我要被操坏了……”
他的目光落在齐成贤的肚子上,被入的太深,他的小腹微凸着。眼角的水雾氤氲了视线,一张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霍长洲。
“你太瘦了,所以才会凸出来,得多吃点。”他掐着齐成贤的腰,沉下腰更加猛烈的顶撞。
到了最后,齐成贤意识模糊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他铃口发干,只能沉闷的喘气,任由体内跳动着的阴茎抵在他深处射出浓白精液。
齐成贤眼神涣散的躺在床上,小腿蹭着被褥,一时间没缓过来。
霍长洲搂着青年,摸着他脆弱的脖颈,却没有抽出性器的打算。
“成贤,压箱底的雪青锦袍好看吗?”
齐成贤眼角带泪,闻言还没反应过来。
“喜欢听戏吗?”
“梨园新来的戏子亦秋长得好看吗?”
“……”
“在客栈里你都和惜墨聊了些什么?”
霍长洲长臂一伸,沿着他的腰间摩挲,青年在爱抚下一阵颤栗。
“你……”
齐成贤顿时有些心虚。
意识到性器在他体内逐渐变硬,他暗道不妙,但却被霍长洲牢牢地扣住了腰身长驱直入,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齐成贤低叫一声,浑身上下打着细颤。
“长洲,呃啊……别……”
霍长洲双眼猩红,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他还没有尽兴呢,况且这一笔笔的账,趁着今夜正好慢慢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