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亲了的青年一愣,像是没缓过神来,不知道究竟在思索什么。
只不过对于霍长洲而言,却还是头一回见到齐成贤吃瘪的样子,不禁有些自鸣得意。
待齐成贤稍稍平复了一下异样的情绪,伸手拿过霍长洲手中破破烂烂的油纸伞,仔细端详。
见伞面上头有好几个破损的洞,十分明显,难怪方才霍长洲撑着伞都能被雨淋到身上。
他有些好奇的问:“你从哪拿来的伞?”
据他了解,郡王府上可不至于连一把上好的油纸伞都没有。
“是我问别人要的,不敢说出去用的,就说要拿着玩来着。”
“……”
难怪。
府上的下人肯定以为王爷只是拿来玩一玩,才特意找来了一把破破烂烂的油纸伞给了他,反正玩坏了也不心疼。
就在二人说话间,街上来了一位撑着伞背着箩筐的卖伞老翁,齐成贤当即冲他招手。
肩上背着的箩筐放在了他们的脚下,老翁拿出几把油纸伞撑开了给他们展示着伞面:有伞面上头绘有山河图的,还有画了花鸟鱼虫的,甚至还有上图提了诗词的。
齐成贤眉头一扬,由衷的夸赞:“很好看。”
老翁听到他的话,不禁跟着笑了笑,“伞面都是我儿子画的。”
箩筐里面有一把把不同伞面的油纸伞,哪一把都比他手中破破烂烂的伞不知好了几倍,霍长洲不由得攥紧了掌心。
“挑一个。”齐成贤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冲霍长洲抬了抬下巴。
只不过霍长洲的心里头莫名有些烦闷,实在没有什么挑选的心思,便随手指了其中一把。
伞面上画着两只喜鹊依偎在枝头上。
齐成贤付了伞钱,便叫霍长洲靠过来,将伞撑在二人的头顶上。
“回去吧,要是府上管事的发现你不见了,他们肯定会特别着急的。”
霍长洲颓然的点点头。
雨势渐渐小了一些,两个人各怀心事,一路上只听得到雨声。
而在进府门前,齐成贤缓缓叫住了他。在霍长洲略带疑惑的目光下他无意识的摩挲着伞柄,随即刻意压低了伞沿,主动偏头亲在他的嘴唇上。
现在,轮到霍长洲久久不能回神了。
齐成贤微微错开身子,低头凝视着水坑,其实他挺讨厌下雨天。但在这一刻周围只有雨声,他却感觉并不算坏。
一回到府上,霍长洲就拉着他进了房间,根本顾不得换掉一身还湿漉漉的衣衫。齐成贤没辙,只好打发了下人,叫他们送些热水倒进浴桶里。
屏风后的浴桶被下人们倒上大半热水,水面甚至撒上了花瓣。
这是安郡王要求的。
之前霍长洲曾嚷着说要洗的香香的,齐成贤便笑着说了一句‘要不要撒上花瓣,保证洗的香香的’。没成想,不过是他当时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少年现在却还能记着。
房门‘嘭’的一声被人从里面紧紧关上了。
不出片刻,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两个人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又过半晌,便传出混着细微呻吟的水声。
“啊……长洲,轻点,水都进来了……”
齐成贤泛白的指节扶在浴桶的边缘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背上,脸颊潮红,被热气熏得脑袋有些发晕。他塌着腰翘高臀,一根紫红的狰狞物什在他臀缝间来回进出着。
除非和少年在床上折腾到了后半夜,否则,齐成贤夜夜都会插着涂抹了药膏的玉势入睡。一开始只是觉得消肿倒是好用的很,不过久而久之甬道内倒是越来越敏感了。
如今窄小的后穴开拓起来没那么吃力,倒正对霍长洲急躁的性子。他兴致来了就磨着青年又是撒娇又是轻蹭着他,逼得急了就不管不顾的用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两下,火急火燎的换上胯下的一柄炽热长枪操进去。
“呃……别一下子进太深了……长洲……啊……”
龟头退到穴口边,又重重地顶入甬道,碾弄着他脆弱的穴心。热水在顶弄的过程中进入体内,以至于还没插几回,齐成贤就两脚酥软,腰身颤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他能感觉到霍长洲现在正处于异常兴奋中。
而且怎么能够每一回都进的那么深呢,让齐成贤产生了一种肚子要被捅穿了的错觉,腰眼酸麻,他不由得胡乱的摸着小腹处。
“你刚刚亲我了。”
霍长洲说完却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样,一双手掌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向自己的下腹处压去。阳具严丝合缝的嵌入了甬道中,只留下两个饱满的阴囊袋在外头,将齐成贤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吃力的咬着体内孽根。
“嗬啊……你,你还亲我了呢……”
不就是亲了一下,至于这么激动吗?
不一样。
霍长洲仍然有些固执的舔咬他的耳垂,齐成贤身姿抖的厉害。小巧的耳垂被叼在嘴里吮吸,让他一时间避无可避,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