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被少年这句话又勾起了更猛烈的渴望。
解了亵裤,可怖的肉根便跳了出来,抽打在娇湿的穴口上。
苗苗的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好似吃醉了酒。
“——唔。”
少年咽了咽唾沫,怎么感觉青年的肉棒又大了些,肉筋虬结,硕大狰狞,还冒着热气,好似要把他烫坏掉。
害怕于青年的尺寸,又渴望青年的肏干。
桓雁之用龟头蹭着黏湿的雌花,少年的软穴被他肏了一段时日,原本的粉嫩被捣成了更深一点的嫣红,好似青涩的果子被他酿得淫软了些,一捣下去能榨出鲜美的汁来。
青年舔了舔嘴唇,肉棒像是挣脱了缰绳的野兽,急切地去啜取那瓶属于他的佳酿。
掰开少年的两瓣蚌肉,肉刃刺着合拢的小口,待到刺进去了半寸,便松开手,由着那两片穴口的敏感贴在滚烫的肉茎之上。
苗苗被肏得颤栗不止,双腿被青年举着,如抖糠筛。
想哭又怕青年分心,不肏他了,咬着唇含着泪抽噎着,任由肉刃一寸寸往他的宫腔里钻。
“呼……”
桓雁之爽得要上天,紧致的肉壁包着他的柱身,温暖又热切,好似少年的爱意化成了实质,啜得他头皮发麻,难以抵挡,只能缴械投降,溺在那汪美穴里。
不过一会儿,肉棒便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
苗苗的腿张得大大的,淫红的嫩肉随着青年的耸动翻进翻出,任谁瞧了都难以置信,那般小的眼儿,竟然能纳下如此粗壮的柱身。
他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又因着水多,倒是不觉得有多疼,就是又酸又麻又失了力气。软和的穴壁被来回翻弄了不知多少回,被奸得服服贴贴,想把肉棒啜紧点都啜不上了。
桓雁之捂着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肉柱被吮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麻,满脑子想着肏得更快一点。
“难受吗?”
苗苗摇头,“舒服的……唔,就是好热,热……”
少年热得眼前一片模糊,雌花被奸淫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
桓雁之给他解着衣裳,“热就脱衣裳。”
苗苗:“雁之……嗯,嗯,雁之也脱。”
桓雁之下意识地捂了下脖颈,今日他特意沿习了前朝的打扮,领子里面再塞了条白绸高领汗巾,挡住了脖颈上的掐痕。
“雁之不脱了,冷。”
苗苗睁大了眼,青年的额头上全是汗,怎么还会冷呢?
“唔……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摸摸青年的额头,却被躲了开去。
正想着再问,粗壮的肉茎登时把他顶到失语,热意和酥麻冲击着少年的神经,肏得他脑海一片空白。
苗苗挣扎着想躲,可含着的肉棒像是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咬着他不放。
花穴周边被打出了白沫,淫水四外飞溅,少年痴滞地张着嘴,衣裳大开着,露出情动泛粉的肌肤。
快感铺天盖地,躲不开,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唔。
被撑满的饱胀感顶得他几欲作呕,宫腔里的芽芽摇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手心是黏的,身上是黏的,腿心处更是黏的。
难受又快活。
苗苗弓起了背。
青年也知道少年这是要高潮了,硬烫的肉茎擦过敏感的褶皱不停戳刺着最敏感的高点。
啪啪啪。
啪啪啪。
……
肉棒快得只能看见残影,腹胯相贴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苗苗片刻间便泄了身,脑海只剩下嗡鸣。
桓雁之拔出自己的肉棒,雌花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淫水奔涌而出流了满床。
伸手指进去探了探,少年便不满地嘤咛出声,刚高潮过的雌花太烫太敏感,一点点的拨弄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青年不舍地抽回手,捂着少年被肏得可怜的雌穴,蹭着少年的腿心。
若是肉棒能小一点便好了,苗苗便不用吃这种苦头。
苗苗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亲了亲青年的下巴。
桓雁之:“疼吗?”
苗苗摇头,“不疼。”
桓雁之喉头滚动,眼底如深不可测的暗礁,“真的不疼了?”
苗苗:“……真的不疼。”
他不疼的,就是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
不过雁之明显没满足,他可以再给他肏肏。
少年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臀尖举得高高的,几乎是把翕张的雌花怼在了青年的眼前。
“要雁之肏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