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狗急跳墙呢?”解赞躺在地板上,又灌了一口酒,“他在郡县的同窗收不到他的消息,已经把求助信写到我这儿了。”
霍骁:“建邺那边没动静?”
解赞:“没有,那些大臣知道殿下被那位软禁了,可局势还没走到那一步,谁也不会先出头,更何况,那位暂时没有杀太子的意向。”
霍骁:“所以你就绑我?”
解赞嘻皮笑脸地凑近霍骁,“你身上可担着十万的霍家军,不找你找谁?”
霍骁:“他派你来的?”
解赞面不改色心不跳,“嗯。”
霍骁冷笑一声,“看来是你自己的主意。”
解赞:“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为了大邺的江山社稷!成大事者,须得心怀苍生,普济万民……”
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盯得说不下去了。
霍骁:“我看你是为了自己早日抹去通缉犯的身份,好逍遥快活。”
解赞:“那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嘛,我是通缉犯,你如今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
霍骁冷眼瞅了青年一眼。
解赞的意思无非是他们上了同一条船,这条船取道海峡,北上往太白山城防关。
如果他没死,被反贼好好地送到了霍家军营地,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从被绑上船开始,他就没有后路了。
“南约君倒是会算计,这盘大棋,怕是在他意料之中。”
解赞:“雁之本就聪慧。”
霍骁:“我只是不喜做别人的棋子。”
先把他和莺莺遣出建邺城,还是靠海的南岛,再到谋反案,解赞被满世界通缉,不得已找上远离建邺城,又手握兵权身为重臣的他。
恰逢太子又被软禁,切断了同外界的一切联系,大邺进入寒冬,军队比平时更加难以行进,但若靠船只又比往日迅疾,能打建邺城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环扣一环,解赞的安全得到了保证,霍家军不用受路途寒苦,一边是谋逆之罪,另一边是毫不费力顺应民意的从龙之功,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而且,那位操控棋盘的太子殿下,清清白白,半点不沾。
解赞:“你只是不喜欢智商被侮辱的感觉。”
霍骁:“……”
解赞:“在他身边待久了就习惯了,他就这么个性子,想要什么都不敢开口,憋着忍着,便是对旁人万分好的事,若是吩咐旁人来做,也当是欠了对方似的。”
霍骁:“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性子?”
解赞瞅了瞅被绑着的霍骁,又望了望窗外兴奋地看着海鱼的莺莺。
“小媳妇吧。”
霍骁:“那你肯定是瞎了。”
解赞:“怎么还骂人呢?上了这条船,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明明心里想着去帮太子殿下,嘴上还要别扭一番。”
霍骁直起身,抬脚就要开踹。
解赞捂着屁股跑出船舱,躲到莺莺身后,“你家小媳妇要揍我,好凶呜……”
莺莺连忙挡在解赞身前,“阿骁,他是苗苗的朋友,别动手。”
霍骁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站着。
莺莺走过去,踮起脚亲了下青年的脸颊,“阿骁哥哥。”
霍骁还想装深沉,可嘴角怎么下不去,瞪着解赞放狠话,“……下次再收拾你。”
莺莺挽着霍骁回了船舱,还转头对解赞比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
解赞歪在栏杆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就往下扔。
唉,到处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
太清宫。
桓雁之倒卧在地,整张脸皱成了一团,额头不停地往下淌着冷汗,眼底一片绯红。
青年抓着自己的大腿,牙齿咬着袖摆,蜷缩成一团,一副痛到极致的模样。
相思蛊勾起了他心底撕扯的欲望。
想抱苗苗。
想肏苗苗。
想要。
……
眼前一片混沌,好似有少年绷着一张略带婴儿肥的脸,摇着他的肩膀,“雁之,你怎么了?”
桓雁之的脑海里钝痛不已,宛如被利刃扎了一下,闷闷地疼。
“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
青年呢喃道,手却不受控制往下摸,肉棒烫得要熟了,想肏进少年湿滑黏腻的软洞,捣开少年小小的幼嫩的宫腔,插进去,填满他。
桓砀踏步上楼,待青年冷静后,才缓缓开口,“知你年轻,可也得节制些,一日发作七八次,身体可是会吃不消的。”
桓雁之睁开眼皮,看了一眼男人,又闭上了。
桓砀:“你心意不改,可对方未必,反倒还盼着你去死呢。”
拿出两张信纸,递到青年眼前。
桓雁之被信纸扫了脸,才再次睁开眼去看,一张上面写着“我才不回去,蠢驴!”,另一张上面写着“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