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报复他呢。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在了脑后,青年的肉棒就卡在穴口,不过分进入,也不拔出,不一会儿,没被照顾到的深处便涌起万般的空虚,像是有蜘蛛在里面织网。
难耐地收拢双腿,挺着腰去含青年的肉棒,却被青年按在原地。
好几次后,少年没了耐心,“呜……要……”
桓雁之:“等一会儿。”
苗苗:“……不等,不等,为什么要等?呜……”
少年的雌穴已是一片泥泞,随便动两下都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桓雁之深吸一口气。
这样肏着不仅对于苗苗是种折磨,对他也是。
饥渴的肉茎忍着插入的冲动,只浅尝着少年软嫩的穴口,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苗苗见他不答,气得咬紧了嘴唇。
桓雁之就是个坏胚子,是他以前看错他了。
桓雁之本想再哄哄苗苗,在面对少年倔强的脸时,又收了回去。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先开口。
苗苗蜷起了脚趾,在突然被肏得深入时,惊得抱住了桓雁之的胳膊,反应过来后,又尴尬地松开了。
他才不要抱他,坏蛋雁之!
倒是桓雁之按住了少年的手,语气中夹杂着热意的喘息。
“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别开脸,轻哼一声,“……不……不好。”
桓雁之耸动着精壮的腰腹,往少年的小穴里又肏进去几分。
“好不好?”
“——啊!”
苗苗被顶得惊慌失措,敏感的娇肉被突起的青筋碾过,可怜地贴在柱身上,热辣的感觉自小穴传递到头顶,连带着全身都冒出热汗来。
他看见自己的小腹随着青年的进出隆起又平整,那可怖的肉屌好似随时都要破土而出。
太大了。
桓雁之按住少年的胯骨,咬紧了牙关,越是往里,少年的媚肉绞得越紧,好似收紧的口袋,推拒着他的进入,但也因此,越是深入,越是能体会到那种被挤压的高热窒息感。
他的腰眼被吮得发麻,好似随时随地都能射精。
数息之后,他终于勉强适应了这种暖热包裹的感觉,再次轻喘着问道:“苗苗,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咬着唇,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但还是答了句,“好。”
桓雁之一下便笑开了,“苗苗真好。”
苗苗被桓雁之的笑意恍了神。
青年跪在榻上,乌发依旧用发带束着,只有几缕不安分的垂了下来,面色沉寂,如萧瑟的秋景,一笑便鲜活起来,把之前的低落扫了个一干二净。
他小声地嘟哝道:“你都问了两遍了。”
桓雁之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苗苗之前说过的,你再问一遍我就答应你了呀,原来是这样。
“苗苗说话算话。”
苗苗:“我,呼,我当然……说……说话算话的……”
桓雁之抱着少年亲了好几下,肉棒也没闲着,软软地肏着少年的湿穴。
苗苗发现桓雁之确实越来越黏他了,不仅总亲他,还总摸他,比他还色了。
还没等他享受青年的温存,雌花间的肉棒便凿起了他的宫口,好似要撞开他一般。
“雁之,不来了……不来了……”
他的求饶没等来青年的心软,反而是等来了青年的抱奸。
像是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肏干,青年托着他的臀尖,每肏一下,便把他往腹胯的方向一压,肌肤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盖过了下腹晃动的水声。
激烈。
黏潮。
苗苗被肏得虚脱了,连续的高潮刺激不停冲击着他的头顶,等到滚烫的浓精充盈花穴深处时,直接受不住昏了过去。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脸颊,明明娇成这样,为何还说他不行?
留恋地把欲根抵得更深,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年,也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桓雁之起床便发觉有哪里不对,懵了一瞬后,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他转头一看,床上只留下了一颗莹润的红色圆珠,少年不知所踪。